看到蕭夜的反應,其他人懵逼了,這個蕭夜怎麼變的比我們還急,這到底是哪出錯了嗎。蕭夜不是應該阻止寒大山說出他的噩夢嗎,以證明他不會施展邪術讓別人做噩夢。
寒大山被蕭夜提著,渾身顫抖,心想難不成蕭夜真的知道他父母死的原因了。
寒大山害怕的要命,但是他是何等機敏之人,他想若蕭夜真知道他父母死的真正原因,就不會上門來問他了。
這個蕭夜指定認為自己害死了他的父母,認為自己做那惡事,晚上指定做噩夢。
哼,我豈能上你的當!
寒大山一把撥開蕭夜的手,平復了下心情,長出幾口氣,開口道:“我剛剛的確沒有做夢!”
說完,他看了其他人一圈,臉色很是淡定。
其他人都看向神婆,感覺這件事好亂,好像不像神婆預想的那樣。
“把你剛才做的噩夢說出來,說出來讓大家聽聽!”蕭夜不幹了,再次一把提起寒大山,一雙眼內噴出怒火。
這個寒大山是他的殺父母仇人,他現在就想殺了寒大山。
奈何,那關鍵最後一幕沒有看到。
現在,他想讓寒大山親口說出來。
寒大山再次想撥開蕭夜的手,發現那手如何都撥弄不動,似是一把老虎鉗子死死的鉗住。
他慌了,“蕭夜,你幹什麼,我剛剛的確沒有做噩夢,什麼夢都沒做,你幹什麼,你瘋了嗎……”
寒大山說了一堆話,邊說邊掙扎著,這看著其他人都是一臉霧水,難不成真是神婆預想錯了,人家寒大山根本沒有做噩夢,難不成蕭夜真的不會施展邪術。
大彪拉了拉村長的衣角,小聲問道:“舅舅,看這樣子,好像不是那回事吧,你認為蕭夜這樣的書呆子會邪術嗎,邪術不都是像神婆這樣的人才會的。”
村長聞言,面上流露出複雜之色,他感覺大彪說的似乎有理。畢竟蕭夜一個白面書生,怎麼會那種邪乎的東西。而且,那種邪乎的東西好像聽都沒聽說過,見都沒見過。他現在開始懷疑是不是神婆有意嫁禍蕭夜,其實是神婆自己施展的邪術,邪術這東西也只有神婆沾點邊。
“你說不說,你快說啊,把你剛剛做的噩夢說出來?”蕭夜現在狀若瘋癲,使勁的搖晃著寒大山。寒大山在他的手裡,似是一個雞頭亂擺,頭差點晃掉了。
二彪走上前,用力抓住蕭夜的手,將蕭夜和寒大山分開,再不阻止,感覺蕭夜非把寒大山晃死不成。
他看著蕭夜,感覺蕭夜情緒失控,到底什麼原因,他一時想不到。
但是,他感覺今晚太亂了,思緒都理不清。
理不清的還有村長、趙大丫、大彪,感覺事情發展的怎麼這麼亂呢,亂成了麻繩,根本沒有頭緒。
現在他們看蕭夜,感覺似乎冤枉了這小子,這小子剛剛讓寒大山說出做的噩夢,似乎是讓寒大山證明他自己的清白。
太亂了,亂的他們這樣想,都感覺亂。
神婆此時心緒豈是不亂,與她預想的不一樣,難道真的冤枉了蕭夜。她看向村長時,看到村長看向自己的臉色變了,似乎有懷疑的意思。
難道村長開始懷疑我了?
她大感不妙。
她開口道:“蕭夜既然你不會施展邪術讓別人做噩夢,那麼你大半夜站在村長家門前和寒大山家門前幹什麼?”
她知道蕭夜一定身懷術法,那術法是什麼她不知,但是一定很強,能與她的御魂術一較高下,足以說明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