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愁谷眾人對視一眼,仗著他們人多勢眾,也不怕馮祿跟他們玩把戲。
“那便好!我們就在憂愁谷等著老谷主和秋靈回來。”
“馮祿,記住你的話,再把我們憂愁谷的人當成傻子愚弄,我們必索你狗命!”
“怎會,請諸位放心,這次我決不食言。”
馮祿笑容不改,目送無奈的憂愁谷一行人離開。
他們前腳一走,後腳馮祿的臉就陰下來,輕蔑一啐。
“呸,憂愁谷的小卒,都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我討價還價。”
張凡從始至終安靜地在一旁看著,待憂愁谷的人走了,他活動了下手腕,也覺得是時候脫困而出。
不過在此之前,他被還不忘似笑非笑斜睨馮祿一眼。
“你不是發心魔誓,再針對我們不得好死?”
“這麼快就打破誓言,看來你真不怕被反噬。”
一提起被逼發下的心魔誓,和自己之後的狼狽,馮祿的臉色又變得扭曲猙獰起來。
“你閉嘴!死到臨頭,還敢諷刺我?”
“信不信我待會兒從你身上一片片割下肉來,讓你生不如死!”
張凡挑眉,“千刀萬剮,好刑罰,用在你身上,那真是再適合不過。”
說罷,繩索被張凡猛力震碎,一隻手就在馮祿瞪大的眼中扼上他的咽喉。
“你、你沒被綁住!?憂愁谷的人居然敢騙我!?”
馮祿怒極咆哮。
“他們沒騙你,只是他們太弱小,根本捆不住我。”
張凡好心地替憂愁谷的傻子們解釋了一下,而後皮笑肉不笑看向馮祿。
直至現在,馮祿在張凡冷冽的眼神下,才察覺自己死期將至,渾身肥肉狠狠一顫。
他再度求饒:“張、張凡大人,情您原諒我,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啊!”
話沒說完,一道掌勁已隔空重重打在馮祿身上。
馮祿當場被打得口吐鮮血,身形騰空撞在牆上。
咔嚓……
就這麼一下,馮祿被打得半身骨骼俱碎,疼得大聲慘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