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把他當做藥人,榨乾最後一分價值,不會讓他死的太輕鬆!”
張凡點點頭,“那就好,希望這次你能不陽奉陰違。”
馮宣臉色鐵青,拱了拱手,拖著馮祿遠去。
“不得好死,這下他倒是真應驗了自己發過的誓言。”
秦靈薇掃過像死狗一樣被拖遠的馮祿,語氣涼薄。
“這種人,無需放在心上。”
“先等著那位荻姑娘把她父親救出來。”
秦靈薇的注意力,立時被張凡口中的那位荻姑娘轉移。
她半是嗔怪,半是吃醋地道:“才這麼一會兒功夫,你就認識了一位姑娘?”
“是剛才那位長得漂亮的荻姑娘嗎?叫她叫的那麼親熱,當初為了讓你接受我的好意,我可花費不小工夫。”
女人心海底針,說的好好的,又開始秋後算賬。
張凡摸摸鼻子無語,不想回答,乾脆無視。
沒過多久,荻秋靈果然扶著一名腳步蹣跚,外表虛弱的老者走出來。
老者面容滄桑,眼睛古怪的半眯半合。
張凡隱隱透過他半合的眼,看到一線血色。
“這是……”被魔氣侵蝕了?
以為張凡在問她父親的情況,荻秋靈毫不諱言地道:“無需驚慌,我父親是嗜血之體。”
“我父親醉心醫道,可惜年紀大了,資質有限,沒能拜仰慕的醫皇大人為師。”
“所以他經常遊歷各地,採一些罕見的靈草回來自己摸索煉丹。”
“有一次外出,我父親在一個生長靈藥的洞穴裡受到一種古怪之氣侵染,當場失去理智,醒來之後便成了嗜血之體。”
為了壓制這股奇怪的氣,荻疆耗費半數修為,外表年紀也迅速變得蒼老。
正為了尋求醫皇的幫助,荻疆託馮祿找上馮宣,沒曾想馮宣沒見到,他先被馮祿扣下,用來當做威脅憂愁谷辦事的人質。
“唉,馮祿居心叵測,枉馮宣一直縱容他,終於釀成大禍。”
“不過我家秋靈,也多虧有先生相助,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在此我感謝先生的大恩大德……”
荻疆顫巍巍說著,就要給張凡下跪。
荻秋靈在一旁扶著老父親,整個人更是羞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