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沒種明玉草的毒!?”
馮祿的眼睛都快瞪脫了窗。
張凡冷笑一聲,頓時其他人紛紛站了起來,不善地盯著馮祿。
“不止張凡先生沒中毒,我們也沒中毒!”
“馮祿,你下毒害人,被我們抓個正著,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馮祿一看不好,掉頭就想跑。
張凡見他跑的方向還是診療室那邊,不由露出一抹哂笑。
抬手一攝,馮祿圓潤的體型就一溜煙滾了回來。
誰也沒笑他的意思,都眼露殺機,緊盯著這個傢伙。
馮祿落到張凡手裡,才真正知道怕了。
他瘋狂大叫求饒。
“你們不是都沒中毒嗎?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們饒了我!”
“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這回我發心魔誓!我再針對你們,不得好死!”
秦靈薇淡淡道:“死人才沒有威脅,你就算發心魔誓,那也是應驗在後。”
“萬一你捨命也要報復我們,我們還是有麻煩。”
張凡緊接著嗤笑起來。
“所以我這人最討厭麻煩,要解決隱患,就直接斬草除根。”
“我跟你們拼了!”
馮祿一咬牙,從儲物袋裡掏出雷暴符,二話不說一頭扎向張凡,肥胖的臉容扭曲,似是要同歸於盡。
張凡根本沒把他手中的雷暴符放在眼裡。
不屑一哼,張凡反手一道劍氣打飛燃燒的符籙。
轟——
雷暴符打空,飆出一道藍色電火花,炸裂了醫廬內的櫃子。
緊接著,診療室那邊驀然爆出一聲淒厲的叫喊。
是齊英華的聲音!
眾人不禁臉色一變,也顧不得再處置馮祿,急急朝診療室那邊趕去。
張凡也蹙了蹙眉,端起一杯下了明玉草的茶水,直接給馮祿灌下去。
馮祿目眥欲裂,還是不敵張凡的鐵腕。
明玉草一下毒,他嘴巴張了張,身體很快變得僵硬。
元嬰期對明玉草有一定抗體,可只要沒人救,多挨一刻便多一刻的折磨。
他註定要痛苦煎熬一炷香時間才能死。
撇下必死無疑的馮祿,張凡看都沒看他青筋暴起猙獰畢露的模樣。
閃身一步走到診療室,一掌拍開緊閉的大門,張凡冷目一掃,正見到齊英華髮狂攻擊馮宣的景象。
“這是怎麼回事?”
兩人才進去沒多久吧,馮宣是怎麼搞得,竟然激起齊英華的魔性。
看著齊英華雙目赤紅,已經失去理智的模樣,張凡眉頭皺得更緊。
上前一記手刀敲昏他,把人點了穴放在一旁唯一完好的椅子上,才冷冷看向嘴流鮮血的馮宣。
馮宣苦笑著抹了把汗,又擦了擦血跡,才感嘆道:“是我醫術不精,這點程度想剔除他體內的魔血還是不行。”
“齊英華體內有魔血?”
秦靈薇和其他人聞言一驚,這才聯想到張凡前後說的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