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勸吧!也不知道該如何勸女道士。
要說安慰吧!女人心,海底針,以白曉天看來,現在還是少說話為好。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白曉天越來越煎熬,至少表情是一臉難受。
因為棺材在移動,難免不了晃來晃去,女道士又不能閉嘴,唾液也打濕了白曉天的那一片褲子。
一個美女哭哭啼啼的含著自己兄弟,還晃來晃去,胸前雪白還露了出來,還滿頭大汗。
我……真的……真的……諤。
“呲”的一聲很難聽見的聲音從女道士嘴中傳了出來。
白曉天也好似解脫了一般,一臉虛脫。
女道士感覺舌頭好像被什麼沖撞了一下,接下來感覺到嘴裡居然有不是自己的液體。
她緩緩停止了哭泣,冷冷的看著白曉天。
白曉天知道,這種情況絕對是達到忍無可忍的時候才能表現出來的,心中平靜到了極點,卻不爆發,等時機一到絕對是狂風暴雨。
忽然,女道士開口了,可是剛剛開口出聲便被哽咽住,嘴裡傳出胡亂不清的話語。
“你……你居然……嘔……尿……尿褲子。”
白曉天一臉懵逼的看著女道士。
尿褲子?
瓦特?
什麼情況?
當即怒道“你居然說我尿褲子?我糖糖男子漢會尿褲子?”
接著話音一轉繼續道“你怎麼知道我尿褲子的?”
女道士給了白曉天一個白眼。
白曉天真想給女道士的純潔點一個大大的贊,並且希望自己以後都不要遇到她。
想到這裡還是鬆了口氣,真心怕這女的不知道輕重,惱羞成怒–壯慫膽,一口下去自己怕是廢了!
但好在這女道士沒有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想想也是,如果在上學怎麼會接觸到這些事情上。
又是片刻過去,棺材緩緩停了下來。
白曉天示意女道士起來。
女道士撐著棺材底板,把身上的棺材板頂了起來。
再也忍受不住,雙手抓住棺材角直接開吐,感覺到嘴裡的異味一臉便秘的開始咳嗽。
小道士也怕了起來,跳了出來,來到女道士身邊問情況。
感覺身下沒有動靜,白曉天轉頭看了看,發現王財已經昏迷,急忙把王財抱了出來放在地上。
輸入一絲絲內力進入王財的呼吸系統,幫助王財加速蘇醒。
做完這些,白曉天才開始打量四周。
四周都是石壁,凹凸不平,是一處密封的空間,遠處可以聽見流水聲,聽聲音水流應該很急。
忽然餘光看見旁邊牆壁上好像有著一些刻畫,好像是壁畫,因為昏暗,看得並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