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風吃醋:“要我幫您嗎”
面前的青年沒有再說話,只是輕輕軟了唇角,一眨不眨地望著許眠。
昏黃的燈光將他瞳孔的顏色都染得淺淡,頎長的身影緩緩將人籠罩,透著蟲子獨有的狡黠。
熱切滾燙的目光浸著些許笑意,輕輕掃過小蟲母逐漸發熱的臉頰,嗓音還是一如平日般清亮好聽,只是頗含著幾分不明的意味,“我們眠眠長大了,對嗎?”
許眠被他問的說不出話,臉頰迅速漫上紅暈,整個人羞的像只煮熟的蝦子。
幾乎逃也似的要從蟲子懷抱裡離開。
他自認為是一個淡欲的人,不想今天竟因為蟲子的一個吻,出現這種反應——
暗自羞惱的小蟲母不知道的是,這並非是他難以自持,僅僅是因為他的這具青澀的身子在不知不覺中,逐漸成熟。
蟲母越接近成年,身子就會變得愈發敏感多情。
像是含著一汪春水的嬌花,風一撫,就會翕張著漂亮的花門,源源不斷從嬌嫩濕熱的的蕊心溢位香甜多汁的花蜜。
無聲無息地攝奪著每隻蟲子的心魄。
年輕的副官並不能免俗。
此時蟲母身上的味道雖不比發情時的那般濃鬱,但仍因那不可說的隱秘反應變得異常勾人。
從不過分逾越的熱情小狗在此刻也悄然褪下平日裡溫文爾雅的外殼,攬著人不許人跑。貪婪地輕翕動著鼻翼,眸色漸暗。
繼而誘哄般地開口,“要我幫您嗎?”
大概是他突如其來的請求太過震撼,許眠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什麼?”
“要我幫您含出來嗎?”
眾所周知,蟲子的唇舌是承接蟲母花液的最好口器。
他甚至捨不得提出用手,生怕自己帶著薄繭的手磨疼了嬌氣的小人。
而此時此刻“嬌氣的小人”腦子幾乎宕機。
他他他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許眠漲紅了臉,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驚羞地要從蟲子懷裡跳起來,“你、你在說什麼呢?!”
亞米爾看小蟲母突然大力掙動,一不留神就可能從自己腿上摔下去,下意識伸手去扶住他的後腰,以防人磕到。
誰知許眠卻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為他要對自己做什麼,慌亂中抬起胳膊推人,不料不偏不倚地給蟲子鼻子來了個結結實實的“甜蜜肘擊”。
“嘶。”
亞米爾吃痛輕呼,手上的力道就那麼不經意地一卸,身子一歪,擁著許眠整個人向身後沙發倒去。
還不忘伸手墊在許眠腦後以免磕碰到他。
即使只是躺倒在柔軟的沙發。
許眠看著近在咫尺的面龐,呼吸間,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對方根根分明的睫毛。
很快,便見那長睫輕顫了一下,委屈又帶點撒嬌的聲音就輕輕響在耳側,“眠眠又打我。”
其實,並不是這位副官“越界”。
蟲子和人類對於某些方面的看法,往往存在巨大的認知差異。
在蟲子的認知裡,幫助蟲母紓解身體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尤其是這樣一位不諳世事的“亞成年”,更應當由他們來溫柔耐心地引導、安撫。
小蟲母不該乖軟地躺倒在自己的懷裡才對嗎
但許眠是斷然理解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