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脾氣太差，性格又不好，不會說話，長的嘛，倒是漂亮，只可惜了，那西域的長相現在是不好看的。”

紫軒閣言語中就像是那老年人在聊天兒似的，手裡面晃悠著蓮花燈籠，是不是得回頭為對方照亮眼前的路。

子書夏聽得心裡面的煩惱，“你說了半天到底還有沒有說出來，你唱的那曲子究竟是包含了什麼意思？你說家族究竟是揹負了什麼？快點告訴我。”

“我已經說了無數遍了。”紫軒閣搖了搖頭，“嘴皮子都要磨破了，你怎麼就是不聽話呢？”

“你！”

子書夏眼神一瞪，慢慢的低下來頭，腳步倒也沒繼續走下去，翹著腳下的鵝卵石。

紫軒閣似乎懂了什麼，緩慢的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將蓮花燈放得遠了一點。

“我這老太婆要這麼多年來也沒個說真心話的人，那姑娘確實是討人喜歡，只是有些可惜了，倒是沒多說上兩句，這蓮花燈都是難得的……哈哈，說來你也不明白，我活了這麼多年，只收到過這一份真心誠意的禮物，算了算了，不要讓這花沾上什麼紅，白白淨淨的。”

唰。

砰，啪啦啪啦。

一道雪白的光芒閃過，帶著一些重要的物件兒緩緩地落，似乎什麼東西不停的滾落著，瞬間噴灑而來，鵝卵石上佈滿了鮮紅。

啪！

又是一生導致短暫而又狹小雪白的蓮花，燈上到底是沾染了一抹紅，正巧落在了燈芯上，撲了一下，便把那小火苗撲滅了。

子書夏將那刀上沾染的顏色甩了甩，倒是略微的，有些許的疑惑。

只是卻又難以說得明白。

“一月來喲！二月來……”

嘴裡面唱著的老太太，平時橫著的曲子，緩緩遠離。

“一月來喲…”

【那個時候雖然我理解你現在的心理狀態，他沒有必要唱這一首歌吧。

你嗓子有五音不全，唱起來確實不好聽，有沒有人家老人家的那一份天分，自己藏起來也沒有多少的條子，這歌詞也真的不好啊。】

林穀雨嘴角掛著一抹微笑，輕輕地哼著曲子。

“來會反覆，總是這一些沒有任何的改變，我總算是明白了。原以為是人家奇怪，現在看來只不過是自己不夠格，之前理解不了罷了。”

【啥？】

“來來回回的重複著一樣的歌詞，1月1月的數過去，每一個人一輩子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嗎？從1月一直說到了年末，最後又折返了回來，永遠是如此的，就算是如何的波瀾壯闊，終究也只是要如此的度過，每一天的事。”

【我這會就緩緩的打出了一串問號？】

林穀雨搖頭，“這種感覺很莫名，看你沒辦法說清楚，也跟我自己沒辦法說清楚，只是有的時候體會到了別是明白了，若是不能的話，那別人怎麼說也沒有辦法說得清楚。”

【隨你吧。】

林穀雨走在一條幹淨的道路上，雪白的地面上面積白無瑕，沒有任何隱私的雜質，反倒是自己走了過去，倒是留下了幾個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