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給我們扣這帽子,他把不把我們劍元宗放在眼裡都無所謂,我們劍元宗也不在乎,我們劍元宗的目的就是除掉這個邪修,一定要!”
葉穹宇絲毫沒給項德義面子。
“那你能代表你們劍元宗嗎?你們劍元宗讓你們兩個出來執行這個任務,你們非但沒有解決,反而讓邪修在眼皮底下殺人作案,你們確定劍元宗不會懲罰你們?”
項德義也收起了笑容,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葉穹宇。
“劍元宗門規明確寫明,外出執行任務的弟子便能全權代表劍元宗,弟子意即宗門意,項城主你也不用幸災樂禍,這個邪修,必死。”
葉穹宇留下這句話就帶著秦鈺楓走出城主府,想去事發現場看一下,有沒有什麼線索,或者說證實葉穹宇猜想的證據。
巷子內
此處空無一人,沒有一個人敢靠近這裡,原本居住在附近的人都搬走了,這裡就相當於荒廢了,只有等邪修被抓住擊殺之後大概才會有人敢回來住。
地上殘留著斑斑血跡,已經乾涸,但是並沒有人打掃或者踩踏,還是可以清晰的看到。
“大哥,這裡並沒有明顯的打鬥痕跡,說明那個邪修的實力要比受害者強大許多,受害者還沒怎麼反抗就被制服或者擊殺。”
秦鈺楓看著周圍的環境,周圍的建築什麼的並沒有被破壞的跡象。
“嗯,我們再去另外一處看一下。”
葉穹宇兩人又去了另一個巷子,情況差不多,只有地上留有些許的血液,沒有明顯的打鬥痕跡。
“大哥,地上有血跡延伸到遠處,會不會是邪修把人擄走的時候受害者身上滴落下來的?”
秦鈺楓發現這裡的血跡並沒有斷,反倒是向著一個方向延伸過去。
“走,去看看。”
葉穹宇兩人順著路上的血跡一直到了城外,血跡從這裡開始就變得稀少起來,基本上就看不到了。
“回去吧,血跡沒了,這個辦法不行。”
葉穹宇和秦鈺楓又回到了城主府,看到項德義正站在門口。
“兩位,怎麼樣?可有什麼線索?”
項德義依舊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
“城外。”
葉穹宇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和秦鈺楓回到他們居住的下人房間。
項德義被葉穹宇那個眼神看的非常不舒服,並且葉穹宇說了一句城外,他懷疑他們已經查到了什麼。
“來人。”
“老奴在,城主有何吩咐?”
那名管家上前來。
“他們兩人可有查到什麼?我們不是派人監視他們了嗎?情況如何?”
“城主,探子說他們兩人今天到了事發地點,然後追尋著地上的血跡到了城外,不過城外血跡就消失了,他們兩人就回來了,並沒有查到什麼。”
管家說道。
“呵呵,原來這小子在詐我。”
項德義這下放下心來。
“城主,他們只是兩個小輩,實力強不到哪裡去,城主您為何不直接殺了他們,不然他們兩個礙手礙腳耽誤了城主您的大事啊。”
管家低聲說道,眼神陰狠無比。
“他們是劍元宗的弟子,如果他們在長河城出了意外,那必定要有人來調查原因,到時候我可脫不了身,他們在這裡一直查不到線索自然就會回去,再等幾天吧。”
項德義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下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