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ggggg我轉頭疑惑地問道:“老孔,怎麼了?這地有什麼問題嗎?”
孔得財嘆了口氣,無奈地說:“且不說我們集團還沒決定拿這塊地,就算要拿。恐怕還得需要您親自出馬。”
我很快反應過來,問:“跟這塊地主人的後臺有關係?”
孔得財無奈地說:“對,那人的後臺,是魏家扳倒的。”
我皺起眉頭,說:“我不知道以前發生過什麼,你覺得魏家會是什麼反應?”
孔得財說:“以您的身份開口,一點問題沒有。魏家畢竟是勝利者,不會太在乎。”
我這才放下心:“那好,我去問問天宇。”
車繞過那塊地,往回返,孔得財說會召集董事會表決,可能需要好幾天,等有了訊息再聯絡。
到了孔得財的公司,我坐奧迪回家,遠遠看到兩輛車停在江南水鄉門口,兩個中年人老老實實站在門邊。腳下放著一個黑皮箱,正是那天飯桌上三人中的兩人,和那個禹總不一樣,這兩個人公司的樓盤在中秋節開盤。
程師傅把車停在門口,我走下車,詹總急忙拎著皮箱,和另外那人一起走過來,除了臉上沒傷,這兩位和那位禹總毫無區別,都是滿臉恐慌和微笑,非常彆扭。共陣女圾。
詹總兩手平舉箱子,恭恭敬敬地說:“楊大師,我們按照約定。給您送錢來了,一百二十萬,一分都不少。”
“我是騙子,你認錯人了。”我向裡面走去。
詹總急忙把箱子交給旁邊的人,跟在我後面,笑著說:“楊大師。我也不說虛的。孔總跟我關係沒那麼深,有些話沒跟我交底,我們只以為您是普通的算命先生和風水師。可今天的事一出,我又託人打聽了您,才知道您是薛主任的座上賓。其實,您要是早說您和薛主任的關係,事情就不會鬧僵。”
“我認識誰還需要向你報備?我每次給人相面算命,還要說我認識誰誰誰?說到底,還是我錯了?”我看都不看詹總,繼續往家裡走。
詹總賠笑道:“這跟您無關,是我該打,我認錯。我這次來。是誠心誠意跟您道歉。再說那天我也沒像禹總那樣說那麼難聽,我就是提出懷疑,沒下什麼定論。您是大師,一言九鼎,說下次只要帶一百二十萬,您就收下,我直接帶了一百二十萬,態度多端正。”
我想了一下,自己當時還真說過那話,於是問:“你不懷疑我是騙子了?”
詹總老老實實說:“懷疑!但是,您就算是騙子,能騙到嘉園集團,騙到潘建國,騙到薛主任。騙到禹總出事,我也心甘情願被您騙。”
我被詹總氣笑了,說:“你這人是老實還是傻?”
詹總苦笑道:“其實,我對您是半信半疑。我們做這一行的,不可能不信這個,但也不可能全信。當年我們開發過一個在幾十年前是亂葬崗的地方,怕沒人買,所以找來和尚做了整整一個月的法事,鬧的大半個江州市都知道,等有關部門出手制止,我們才停下。”
我突然想到什麼,笑著說:“我喜歡說實話的人,而你就是這樣的人。”
我說著,走進別墅裡。詹總一看我沒拒絕,立刻脫鞋進去,把裝錢的皮箱放到茶几上。
詹總看著佔了一面牆的超大型水族箱,驚訝地說:“您這魚缸也太大了,比方舟地產的都不差。您養的龍魚,比潘建國的那幾條更漂亮,原來您是龍魚行家。”
我問:“你也養魚?”
詹總笑著說:“我對這個沒興趣,我喜歡收藏一些古玩,不過,我聽說龍魚在港島也叫風水魚,鎮宅辟邪,最近想買幾條,不知道楊大師能不能割愛?”
我淡淡一笑:“割愛?這裡最便宜的一條魚,就是那條龍角金頭,有人出價三百萬我都沒賣。”
詹總暗暗吃驚,沒想到這龍魚這麼貴,不過他知道這楊大師不會訛詐自己的,於是笑著說:“我是說魚苗,這東西當然要自己養到大才好。”
我說:“你要是喜歡,過幾天等我的神龍漁場開業,你可以來買。”
詹總說:“您到時候給我打個電話,我一定登門拜訪。我們公司老總跟農業廳水產辦的主任關係很好,我們一起吃過飯,到時候介紹給您認識,保證您的漁場在江南省暢通無阻。”
我一愣,笑眯眯地看著詹總,說:“你什麼時候和水產辦主任吃過飯?”
詹總一看我有了笑臉,心中暗喜:“兩個月前。您放心,我們老總和他的關係沒的說。”
我臉上的笑容更濃,說:“你給你們老總打個電話,問問那位吉主任現在怎麼樣了,是得罪了什麼人,去吧,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