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認錯人了,她是我妹妹的同學。”
“哦,對不起。”梁鎮長嘴上道歉,心裡卻想。這楊大師果然花心,連高中女學生都不放過!
蘇玉潔臉紅的要命,急忙辯解說:“梁鎮長,我是蘇玉潔,您不認識我了?”
梁鎮長走近一看,忍不住笑道:“原來是咱們的鎮花啊。楊大師眼光果然好。咳,說正事,楊大師。您看怎麼處理?”
這時候,派出所的所長走過來,站直立正,手放在耳邊敬禮,然後說:“九名嫌疑犯已經全部抓獲。請領導指示。”
梁鎮長扭頭看了一眼所長,心想你小子挺會拍馬屁啊,誰不知道楊大師不是官員,這領導能隨便叫嗎?
蘇玉潔小嘴張開,無比驚訝。然後試探著問:“姜叔叔?”
姜所長看了一眼蘇玉潔,老臉一紅。依然筆直站立,等待我的命令。
小鎮不大,不少人都經常見面,蘇玉潔人漂亮,所以鎮裡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願意跟她說話,偶爾開無傷大雅的玩笑逗逗她,像李小四那種下流的人屬於極少數。
蘇玉潔扭頭看向我,更加吃驚,沒想到連鎮長和所長都這麼尊敬我,頓覺我的身份更加神秘,雙眼更加明亮。
我說:“我送我妹妹的同學回家,遇到李小四意圖不軌,就阻止他。沒想到他竟然想找人殺我們,謝謝警察同志救了我們。我和蘇玉潔會配合你們去派出所做筆錄。”
梁鎮長和江所長對視一眼,都說我平時不出手,一出手必然有人倒大黴,今天一看,傳言不虛。
打李小四的那個人一聽,急忙大喊:“楊大師,是誤會,是誤會啊,我原來是跟鐵脖哥混的。剛才沒看清是您,要知道是您,我就算自殺也不敢殺您啊。楊大師,求求您給我們一個機會改過自新吧,楊大師,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我跟李小四也不熟,是被朋友拉來的。”
所有人都不說話,看著我,等待指示。
我看了看那個人,說:“我聽說弓雖女干犯進了監獄,有可能被人懲罰,你們都知道懲罰方法吧?”
那人嚇得身體一抖,苦著臉說:“知道。楊大師,我求求您,別那麼對我,我給您磕頭了。”
我白了他一眼,說:“我又沒說懲罰你,我是說,對李小四用,人越多越好,嗯,輪流懲罰,明白了嗎?”
那人急忙說:“明白了!明白了!”
我又說:“對了,這個人有狂犬病,你們注意點,你剛才好像把他打的發病了。”
我話音剛落,李小四突然發出悽慘的哀嚎,抱著頭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眾人頓時變色,狂犬病一旦發病,無藥可醫,狂犬病怕水,怕光,怕聲音,怕風,經常顫抖痙攣,甚至還會癱瘓。
“救、救、救命……”李小四如同蛆蟲一樣趴在地上,全身顫抖,刺耳的警笛、警車的燈光、夜間的秋風等等成為他恐怖的源頭,而楊大師的名號更是比一切更讓他恐懼,那可是讓鐵脖哥心甘情願當狗腿、能解決全鎮所有碩鼠的可怕人物。
李小四已經被無處不在的恐懼淹沒,最多三天就會被折磨成神經病。
如果是薇薇在這裡,哪怕被辱罵,也會覺得李小四可憐,但是,蘇玉潔卻生活在一個相對黑暗的環境,崇尚有仇報仇,她緊握著小拳頭,咬著牙看著李小四,眼中流露出大仇得報的快意。
蘇玉潔剛才一直都在害怕,因為她聽過李小四的傳聞,很清楚李小四會做出什麼事,要是沒有我,自己的一生會被徹底毀了,所以她從心底痛恨李小四。
蘇玉潔心裡默默地想:“活該,讓你害我!”
我說:“江所長,你最好仔細查一下,據我所知,李小四曾經夥同別人殺過人,你審問一下和他關係好的,應該能問出來。嗯,算了,我來吧。”
我用氣運系統掃過那八個人,指著一個人說:“這個人是兇手,和李小四一起殺過人。”
“你胡說!我沒殺人!我沒殺人!”那人驚慌失措地大喊,別說是警察,就連毫無經驗的蘇玉潔都感覺這人反應過於劇烈。
我又說:“這個李小四的狂犬病比較特殊,嗯,他會多活一段時間,不過沒有研究價值,只有折磨價值,你們好好看著。”
江所長立刻說:“是!”
我和蘇玉潔一起到派出所,做好筆錄,然後離開。
走出派出所的大門,滿天繁星。
蘇玉潔雙手抓緊披在身上的衣服,用好奇和崇拜的眼神看著我,問:“學長,您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又有錢,又是領導?”
我愣了一下,又有錢又是領導?正要說自己是人民公僕,笑了笑,說:“沒什麼,我就是一個房東。”
蘇玉潔假裝生氣地說:“才不信!”
我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