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葛大師臉色有點不好看,他可是成名已久的風水大師,在帝都的地產圈裡穩坐頭號交椅,來這裡的時候的確得到應有的待遇,羅總親接送。但是。現在是什麼情況?
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一沒羅盤二沒八卦鏡,帶的美女倒挺惹眼,剛出現,羅總跟齊揚濤就跟見到了不得的大人物似的,把葛大師這個帝都有名有號的人甩在一旁。
葛大師本想趁勝追擊,從羅總手裡狠賺一筆,氣勢都已經蓄足,可最後關頭卻被來人擾亂,一口氣憋在嗓子眼裡出不來。
來人要是風水界德高望重的大師倒也罷了,哪怕是個老人葛大師也能忍,可就是一個年輕人。誰能受得了!
風水、命理等各派為了利益向來不惜拿命來填,要是葛大師在這裡被別派的年輕人壓住,只能遠離帝都,多年的辛苦毀於一旦,未來以千萬計的收益付之東流。木池引技。
葛大師深吸一口氣,走過去,沉聲說:“老夫葛日盛,九宅派傳人,不知這位楊大師是哪一派傳人,看這架勢。必是大門派的掌教親傳吧。”
我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眼葛日盛,五十多歲的樣子,保養的很好,身穿很普通的黑色羽絨服,要不是手持風水羅盤。還真看不出他是一位風水大師。
我也見過風水師,聽對方說過一些有關風水界的事情,風水師已經是純粹的商人,所以我一眼看出這位葛大師以為他是來搶生意的。
我看了一眼齊揚濤和羅總,兩個人都有點不好意思,齊揚濤急忙說:“我們以為您九點以後來,沒想到您來的這麼早。有位朋友給羅總介紹了這位葛大師,所以才讓他來看看。兩位都是大師,可以交流合作。價錢各算各的,絕不會有衝突。”
“是是是。各算各的。”羅總有些緊張,畢竟他知道我的官方背景深厚。
我點點頭,然後笑看葛日盛,說:“葛大師你好,我無門無派,就是平時研究點風水命理。您先看,我在一旁等著。”
我本以為自己算是給了葛日盛面子,但葛日盛卻把我當成風水後生,沉著臉問:“你研究的是《八宅明鏡》還是《地理辨證疏》,看過《理氣四訣》還是《羅經指南》?”
我看過幾本風水著作,主要是劉伯溫註解的幾本,畢竟劉伯溫是歷史上的著名人物,倒沒仔細看過葛日盛說的幾本,但卻看過相關目錄,於是說:“楊筠松先生的《八宅明鏡》和蔣大鴻先生的《地理辨證疏》我還是知道的,只不過和我所學流派不同,並沒有深入研究。倒是葛大師挺好為人師,剛見面就考校我。”我臉上的笑容消失,已經把話說到底。
葛大師一聽我知道這些風水著作,更確信我是風水界的晚輩,於是擺出一副長輩的姿態說:“你師父沒教過你見到風水界的前輩要行禮問候嗎?”
我忍不住輕輕一笑,自己師承天運子,輩分之高已經無法形容,連風水祖師楊筠松在我面前都是小的不能在小的後輩,竟然還有人敢在我面前當前輩。
我畢竟是天運弟子,輩分這種事平時可以不計較,但卻不能不當回事,尤其面對一個來意不善的人。
葛日盛冷聲道:“你笑什麼!”
我冷笑道:“葛大師,有些人你可以教訓,但對另外一些人,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輕重。我看在你年紀大了給你留三分薄面,你別用來攤煎餅。”
羅總皺起眉頭,葛日盛在帝都經營幾十年,也是某些大佬的座上客,而且在地產圈的地位極高,要是被他爸和公司裡的股東知道他得罪葛日盛,那絕對是個災難。可我地位在他心裡還要略高,這讓他為難。
齊揚濤可不管什麼葛大師葛小師的,他可是親眼看到我的神通,而且親耳聽到我如何用佛祖舍利讓袁家大丟臉面。
“葛大師,你最好注意一下語氣!”齊揚濤陰著臉,瞪向葛日盛。
葛日盛事到臨頭反而冷靜下來,冷笑一聲說:“風水界拼的不是面子,而是本事。你既然來帝都看風水,卻不提前拜訪我,就是沒把我葛日盛放在眼裡,我何必要對你客氣?”
我平靜地說:“我第一次聽說帝都姓葛,我一直以為帝都姓華、姓中、姓組織。”
葛日盛目光一緊,說:“既然是你也是大師,那就亮一亮你的本事。你要是真對得起風水大師的稱號,我葛日盛二話不說,轉身走人,以後你在帝都做任何事,我都不干涉,怎麼樣?”
“亮本事沒問題,不過怎麼亮?這樣吧,我看過劉伯溫編訂的《秘本搜地靈》,我能一字不漏背下來,你就跟我比比,你要是也能一字不差背下來,我承認你對得起風水大師的稱號,以後你在全國做任何事,我都不干涉,怎麼樣?”
葛日盛一聽臉都黑了,他是看過《秘本搜地靈》,不要說背誦下來,能理解一半都可以說是風水大師,至於背下整本《秘本搜地靈》,年輕的時候葛日盛還敢試試,現在根本不敢試。
葛日盛可以確定,全國的風水師都算上,絕對不可能有人完全背下來這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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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日盛身後的弟子本來還一副輕蔑的模樣,可等我說完,立刻垂頭喪氣。
我說:“怎麼,葛大師不答話了?那你想怎麼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