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個事,有陳總督點頭,有錦衣衛的人出馬。再加上鐵證如山,謝副知府徹底完了,你下一步怎麼辦?真準備對付省裡第五把交椅?”魏天宇凝重地問道。
我說:“目標是,但還需要準備一段時間,畢竟一旦動了他。項家會徹底反撲。”
魏天宇憂心忡忡說:“你確定現在項家不會反撲?我可一直擔心。”
我自信地說道:“不會。我聽潘建國的意思,項家似乎在圖謀什麼,連方舟地產倒了都沒調動力量對付我,可見他們圖謀不小。要是我動不了謝副知府,他們或許會趁勢解決我,可現在謝副知府提前落馬。再有陳總督發話,項家已經無力迴天,只有完成那件事後才能對我出手。”
魏天宇嘆了口氣,說:“唉,我還是那句話。對付項家我們出不了太多力,等項家出手,你要是頂不住,說一下,我們魏家必然會保你和你親友的安全。”
我笑著說:“那多謝了,要真到了那個時候,我會開口。”
結束通話,我站在廚房門口,用氣運系統看了一眼屋裡的女人。氣運都正常。
不過,我眼中卻閃過一抹憂慮,項家要是出手,我必然會發現,可要是傳說中的內大員呢,不,再加上前些天魏天宇說的那三個大人物,應該是十個大人物,他們要是對我的女人出手,我未必能提前發覺。
我想了想,突然有了眉目,我現在還做不到,但等到了氣運系統四層。就可以進一步煉化氣寶,到時候以氣寶為核心設定‘氣寶陣’,絕對會成為最強的防禦力量,什麼保鏢、僱傭兵、銀行金庫都遠遠比不上氣寶陣,唯一能比得上氣寶陣的,應該是那種大國的軍事基地,但論隱密和神奇卻遠不如氣寶陣。哪怕她們外出,只要時間不太久,也不會怕任何敵人!
我安下心,回到沙發上,和她們一起看電視。
實際上我對電視沒興趣,只不過大家在一起說說笑笑的感覺很好,那種一家人的溫馨吸引著我。
不一會兒,手機鈴聲再度響起,在眾女的注視下,我無奈地去廚房接聽。
這次是孔得財打來的:“我就在門口,馬上就進門,找你有重要事說!唉,這次你可闖禍了,我可能會被逼出嘉園地產。”孔得財唉聲嘆氣。
“怎麼回事?”我前一陣還看過孔得財的氣運,這個胖子雖然算不得大貴之人,但絕對一身好財氣,而且財富會越來越多,關鍵是這人很好,值得深交。
孔得財說:“我馬上就進門,你家裡弟妹太多,咱們來外面說。”
我說:“什麼叫弟妹多?別胡說八道!”布麗叨劃。
孔得財笑道:“嘿嘿,我掛了,門口見。”
我向外走去,說:“老孔來了,我們出去散散步。”
劉妍萌囑咐說:“早點回來!”
“嗯。”
我剛走出門,孔得財也剛下車,兩個人向江南水鄉里面走去。
“老孔,就算我闖禍了,你怎麼會被逼出嘉園地產?”我疑惑地看著孔得財。
孔得財一身休閒服,挺著大肚子,滿臉憂慮,嘆了一口氣,說:“嘉園地產的股東很雜,除了少數像我這種泥腿子出身的,大都有官方背景,你應該能看出來吧?”
我說:“這我明白,國內那幾個地產大鱷,誰沒二代背景?”
孔得財無奈地說:“嘉園的股東里就有一個是龔知府的親戚。”
我哦了一聲,露出微笑,說:“這件事啊,沒什麼。”
孔得財苦笑道:“龔知府的沒什麼,但他背後的背後卻不一般。”接著,孔得財說了一個名字。
我恍然大悟,點點頭,說:“五年前的內成員啊。不過,兩個人隔著有點遠,你們太敏感。”我心想既然是陳總督準備拿下龔知府,上面肯定已經疏通好,絕不可能不知道箇中利害。
孔得財嘆道:“隔著再遠,也是有關係啊!你不知道,龔知府家的客廳裡擺放著兩件東西,一件是他跟那位的合影,一件是那位的墨寶。憑著這兩件東西,龔知府順風順水。怎麼說呢,這兩件東西未必能讓他走的更快,但絕對讓他慢不下來。”
我笑道:“類似的人我在酒桌上聽說過。本省就有一位商人,因為和某屆內首輔合過影,就把那幅合影放大擺好,大肆宣揚。一旦遇到解決不了的人或事,就把人請他那裡,別人一看,也明白他狐假虎威,但如果問題不大,都不會再妨礙他,不是怕他,而是避免惹上麻煩,是給那位內首輔面子。當然,那個人也不會亂用,很懂分寸,所以一直沒事。不過現在已經換屆,不知道他會不會找這一屆的首輔合影。”
孔得財哭笑不得,說:“楊大師,我真服了您,都火燒眉毛了,您還這麼有閒情逸致。我說的和您的意思一樣,基本上沒人會動龔知府,所以您這次做出這事,龔知府很可能反擊。從某方面講,龔知府比項家都麻煩。”
我笑著問:“你明知道龔知府背景很深,還願意告訴我,不怕被連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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