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茶的時候,我用氣運系統看了一下潘建國的氣運。
當年見到潘建國的時候,他的財氣足有大腿粗,可現在卻不足兩指粗。異常稀疏,並且正在消散。
當年潘建國有大量官氣和項老的貴氣支撐,可是現在,項老的貴氣已經消失。而那些官氣大都離開。
沒了貴氣和官氣鎮壓,潘建國此刻身上最粗的不是別的,而是怨氣,大腿粗的怨氣!
除了怨氣,他還有筷子粗的黴氣,還有針尖細的災氣,而壽氣也在以較快的速度下降,身上的病氣正在壯大。
這簡直就是牆倒眾人推。一旦失去大氣運支援,負面的氣運就會立刻反彈。
看到潘建國那大腿粗的怨氣,我想同情也沒辦法同情。
我突然冒出一句:“老潘,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潘建國愣了一下,眼中的光芒暗淡,低聲說:“我早就準備好了,從我當年侵吞國有資產的時候,就準備好了,雖然我在媒體或一些會議上聲稱自己一切行為都是合法,但有些事。大家都知道,只不過不說破而已。”
我隨之一聲輕嘆。如果潘建國當年奉我為上賓,現在潘建國恐怕依然是那個意氣風發的潘建國。
潘建國卻抬起頭問:“楊大師,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您對我說,我們在座的大部分人都會倒,難道是因為我已經做出錯誤的選擇?”
我的思緒不由得回到和潘建國第一天相見的那天。
當時我根據氣運判斷,那個建委的齊主任會在半年內倒,但現在還不到半年,齊主任就已經因為方舟地產的問題而即將落馬了。
還有那個姬總,我看氣運的結果是,姬總不會出大結果,姬總的兒子招惹我,最終導致。姬總一步錯步步錯,竟被炸死在煤礦裡。
至於潘建國和那幾個方舟地產的股東,已經不能用倒黴來形容了,而是經歷了一場他們無法抗衡的災難。
一切都比我原本推算的提前了。
潘建國喃喃自語:“或許是我當年做了太大的惡,遭到報應了,楊大師,我一點都不恨你,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就算沒有你,我也有可能自食惡果。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那天狗眼看人低,斷送了唯一一條自救之路!”
我坐在沙發沉默不語,看著窗戶外秋日的景色,陽光明媚。
一直壓抑的潘建國終於無法控制,捂著臉,痛哭起來,泣不成聲:“我後悔啊,後悔啊,悔啊……”
幾十年的積累成就毀在一次看似很普通的見面上,上百億的財富因為首富的驕傲化為烏有。
所有的理想和努力,被幾個月前根本看不起的楊偉一指彈碎。
後悔的心情,猶若群狼瘋狂撕咬潘建國的內心。
我依然坐在這裡,靜靜地望向窗外。
這時候傭人把包好的東西拿下來,看到客廳的一幕,嚇得趕緊逃回樓上。
我站起來,小心翼翼拎起袋子,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依然捂著臉的潘建國,邁步離開。
過了許久,潘建國鬆開手,絲毫不在乎臉上的淚痕,望著楊偉的背影:“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必當頂禮膜拜,敬你如神明!”
潘建國慢慢閉上眼睛,躺在沙發上睡著,做了一個美夢,夢到他回到幾個月前,碰到楊偉後立刻奉為上賓,然後用盡一切段獲得楊偉的信任,接著利用楊偉打擊敵人,增強方舟地產,而後潘建國實現自己的理想,凌駕於項家之上,併成為全球首富。
我坐著潘建國的勞斯萊斯回家,在路上我仔細考慮項家的問題,潘建國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項家絕對不會放過我,更何坐到那樣的位置上,如果不解決我,對項家的負面影響會越來越大,對他們的威信是巨大的打擊,時間長別人自然會虎口奪食,搶奪他們的政商資源。項家不可能是孤軍奮戰,必然跟其他家族或碩鼠有緊密的聯絡,但這不是我放棄的理由。
項家現在既然不能動,對我來是好事,不管項家有什麼目的,也不管項傢什麼時候對付我,我都應該抓緊時間煉化氣寶,把項家在江南的釘子一個個拔除!項家的第二代核心人物是江南五號人物吳元圖,第三代核心是謝副市,那我就用一個個地,用我的節奏解決!這個世界上,絕不能存在威脅我的力量,哪怕是項家或更高的存在!
我有了清晰的目標,心中更加堅定,而體內的元氣也受到影響,更加凝練。
車到江南水鄉,我拎著四件古董回到別墅,聽到二樓有夏筱雨的聲音,先把古董放好,大聲問:“小雨,午飯做了嗎?”
我望向,廚房發現什麼都沒有。
小雨的聲音遠遠地傳過來:“啊?我馬上做!”
我疑惑不解,夏筱雨的聲音有點害羞,又有點委屈,但還有一點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我走向樓梯,就見夏筱雨頭戴護士帽?身穿低胸超短護士裝?腿上穿白色絲襪,從樓上小心翼翼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