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一笑:“你想多了,真沒有,不信你看。”
殺氣兇刃,輕輕一揮。掠過師爺的脖子,師爺連死不瞑目的機會都沒有,一下子就身首異處了。
這些日子消滅的壞人實在是太多了,我已經麻木了,看都不看師爺的屍首,帶著三件寶物離開了這套房子。
與此同時,市局的抓捕行動開始了。他們兵分兩路,同時進行,一部分人前去尋找那些跟師爺關係密切的人,請他們配合調查,另一部分則在武警的配合下,去抓捕師爺手下的核心人物。
師爺的手下要麼坐鎮碭縣收購文物,要麼在師爺的別墅配合行動,殷文彬從師爺一個心腹那裡得知。這一次師爺手下的核心人員都已經到達江州。
殷文彬在賣了師爺後,乾脆賣到底,主動跟魏天宇和江州警方合作,把師爺所有重要的秘密揭了個底朝天。
我一邊走,一邊聽魏天宇說,明白是殷文彬準備一條路走到黑,同時玩借刀殺人的把戲,不過,雙方利益一致,解決師爺也無所謂。
殷家父子雖然不是什麼道德楷模,但終究是商人,而師爺則不同。
我深感師爺的可怕,要不是四德縣、江州市和江南三個部分的警察齊心合作。我根本找不到師爺,因為師爺完全杜絕跟我的接觸,一旦師爺徹底瘋狂,攻擊我的所有親友,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師爺終究小看了我在江南的力量,也小看了我的個人力量。
一旦到了江州市的地盤,就算是比師爺高明幾十倍的人,也鬥不過我。
我本來想從師爺嘴裡套出點東西,但是看到他的氣運後,我明白,快刀斬亂麻反而是最好的手段。
師爺交往廣闊,大量的官商跟他密切相關,他身上的合運已經達到大腿粗!
但是,當四德、江州和江南三方警察系統一起把師爺列為打擊目標後。他那強大的合運也好,那些支援他的高官富商也好,全都不堪一擊。因為三方警察一旦聯合認定,那麼就等於整個江南省的官府體系開始施壓,甚至還有國運鎮壓。
師爺最大的錯誤,就是太過自信、太過小看我,以為自己可以像往常那樣震懾所有人,然後在眾人敬畏的目光中,前去西亞發展自己的事業。
透過氣運,我記住那些跟師爺有關係的高官或家族氣息,那些人雖然未必多支援師爺,但在這起事件中沒有通風報信,這讓我徹底斷絕跟那些人合作的念頭。在我眼裡,他們還不如殷家父子值得合作,因為殷家父子起碼夠幸運。
我走出師爺居住的高層,步行去師爺的別墅。故意多繞了遠路。
等我到了別墅的時候,整棟別墅已經被大量的警察包圍,周圍有多輛警車,警燈忽閃忽閃,警笛也響著,提醒周圍的人遠離,許多警察利用車門或車體當掩體,舉著槍指向屋裡。負責現場指揮的,正是江州市警察局的副局武浩天。
警局裡認識我的人極多,看到我過來,紛紛叫楊大師,把不認識的人嚇了一跳,差點把槍口對準我,還有少數膽小的人甚至像見到領導一樣,給我敬禮,本來很滑稽的場面,偏偏沒人笑。
我想要往裡走的時候,一個警察伸手攔住,硬著頭皮說:“楊大師,請您見諒,沒有領導的許可,請您不要過於接近,避免干擾我們工作。”
我沒為難這個警察,說:“我是這起案件的受害人,你不信可以問你們領導。”
武浩天很快過來,把我接過去。
我發現武浩天愁眉苦臉,一副便秘的模樣。
我問:“出什麼事了?”
武浩天苦著臉:“還能出什麼事,馬市和李廳以各種藉口讓我指揮這裡,這明顯是玩……考驗我!我們在外面都看到了,裡面竟然有步槍,一旦交火,他們死了不要緊,要是我們警察有多人死亡,我肯定要背責任的!那兩個混蛋,功勞他們分,風險卻一點都不想承擔。他們還說風涼話,說有你在,一切都沒問題。”
我笑著說:“原來是這件事,沒多大問題。”
武浩天卻說:“怎麼可能沒問題?一旦交火,問題就大了。秦還是老的辣,如果這裡沒問題,可以出風頭,你以為他們兩個老油條會不敢來?他們很清楚這裡的危險。”
我說:“你不就是裝可憐讓我保證別出現傷亡嗎?只要不死人,你就有辦法讓壞事變成好事,我知道這是你們僚的看家法寶。”
武浩天一看自己的心思被識破,不好意思一笑,老老實實地說:“亡可以沒有,但傷最好有點,不然就太假了,也沒辦法邀功。不傷幾個,怎麼體現出歹徒的窮兇極惡?不傷幾個,怎麼能體現我們的英勇無畏?不傷幾個,怎麼讓領導去醫院看他們?只要不死人,這就是一起外地帶有黑……社會姓質的犯罪團伙意圖在本市行兇,被我市警察干警提前覺察幷包圍,經過一番激烈的戰鬥後,我江州警察干警大獲全勝,打掉一個私藏、使用槍支及販賣文物的特大犯罪團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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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了武浩天一眼,問:“你是不是還要撈個一等獎?”
“啊?那更好。不對!不是一等獎,是一等功!”武浩天無奈地說:“你真會汙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