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副員外郎要解釋,但我提高聲音,繼續說:“還有一個原因,你覺得你身為副員外郎敲打我和柳筱雅。根本不算什麼,不會讓你的仕途有影響,這最後一個原因你可能沒有主動去想,因為在你們這些僚眼裡,動用手中的權力,損害別人的利益幫助自己人,這根本不算‘不正當的手段’!其實這種事很正常。所有僚都會這麼想,但可惜,你損害了我的利益!傷害了我喜歡的柳筱雅!那麼。我會剝奪你的權力!”
米副員外郎更加憤怒,問:“我剛才說你放肆果然沒說錯!你是什麼人,你代表誰說話、誰給你的權利這麼說!我的權力來源於組織來源於官府,你想剝奪?簡直無比荒謬!獄警,我懷疑他們兩個帶著錄音筆要陷害我。馬上搜身!”
在獄警眼裡,米副員外郎可是大的不得了的上級領導,於是四個獄警立刻衝向我和柳筱雅。
我身上有貴氣夜明珠和九龍玉杯,價值連城,必須要小心,柳筱雅更是一個女人。我絕不可能容忍獄警胡來,於是伸手把柳筱雅拉到身後,對四個獄警說:“馬上住手,這件事不是你們能攙和的!”
哪知一個獄警獰笑道:“要是有人意圖劫獄。我們站崗的兄弟有權將其擊斃!更何況,有米副員外郎當證人!”那個獄警說著,指向監獄的瞭望塔!
我立刻向那個方向看去,這裡的事果然驚動上面的獄警,兩支步槍正瞄向這裡。
米副員外郎眼中閃過猶豫之色,因為一旦走火死人必然會出問題,但他很快想到幾十種脫身的方法,立刻說:“請你們兩個人配合獄警檢查,不要妄圖反抗!”
我立刻控制病氣之蟲,迅速叮在四個獄警的身上。
四個獄警的身體齊齊一晃,頭暈腦脹,然後倒在地上,全身發燒,劇烈咳嗽,根本爬不起來。
我淡定地說:“這四個人好像病了,米副員外郎最好找人送他們去醫院。”
但是,瞭望塔上的獄警卻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以為那四個獄警遭到襲擊,立刻拉響警報!
刺耳的警報響徹全監獄。
砰!一發子彈打在我前面的土地上,瞭望塔的獄警大聲對著我喊:“把雙手舉起來!馬上把雙手舉起來!”
我若無其事地舉起雙手,柳筱雅也急忙舉起手,表示自己手裡什麼都沒有,這種時候,獄警可能真的會開槍。
米副員外郎愣住了,沒想到事情鬧的這麼大,暗暗心急,萬一打擾孫副巡撫的興致,那不僅兒子的事解決不了,連自己謀求多年的升官都可能失敗。
“不能讓孫巡撫知道是我惹的麻煩!”米副員外郎果斷地理清思緒。
就在這時,附近的獄警衝了過來,米副員外郎立刻大聲說:“你們先把這兩個人關押起來,等孫巡撫走了再審訊!快一點,別驚動孫巡撫!”
但是,就在這時,一個渾厚的聲音從走廊拐角處傳來:“發生什麼事?怎麼有槍聲!”
米副員外郎也顧不得我和柳筱雅,立刻轉身走過去,然後嚴肅地說:“孫巡撫,這兩個人對獄警出言不遜,獄警在抓捕他們的時候,莫名倒地昏迷。我懷疑這兩個人都是危險人物,請領導您離開這裡,由我和獄警處理這件事。”
“危險人物?”說話的人詫異地看向我,他身後有十多個獄警手持武器,他並不怕危險。
我也看向說話的人。
這是一個身穿樸素西服的老年人,約五十出頭,滿頭黑髮,精神極佳,邁著大步向前走,不苟言笑,目光銳利,保護他的人個個無比嚴肅,十分警惕,生怕領匯出事。
我不認識這個人,但立刻猜到是孫副巡撫。
孫副巡撫看到我後,臉上的嚴肅竟然如冰山融化,露出極為驚喜的表情,快步走過來,大聲笑著說:“誤會,一定是誤會,所有人收起槍!這是命令!”他生怕別人遲疑,特意在最後鄭重說明。
上令如山,孫副巡撫身後的人立刻收起槍,然後給周圍和了望塔上的獄警打手勢,讓他們放下槍,一位級別很高的獄警拿出對講機傳達孫副巡撫的命令。
米副員外郎愣住了。休雙廣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