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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號演播廳的後臺，京城芭蕾舞團的人們帶著東西離開，一行人都低著頭，沒等他們走遠，江南芭蕾舞團的眾人突然高升呼喊。歡快的聲音幾乎能掀翻演播廳的天花板。

一個女孩大聲說：“姐夫，謝謝你！柳筱雅姐，我想把我的初吻給姐夫，你不介意吧？”

眾人大笑，另一個女孩說：“小心柳筱雅姐扒了你的皮！”

女孩笑眯眯地說：“沒事，我就是單戀姐夫，對柳筱雅姐沒有一點威脅，是吧柳筱雅姐？”

柳筱雅面無表情看了那女孩一眼，惹得那女孩嘻嘻笑起來。

除了少數幾個嫉恨柳筱雅的女人很失望，大多數人都歡天喜地衝進休息室。

看著團裡的女孩歡呼雀躍的樣子，鍾團長突然別過頭，悄悄擦去臉上的淚水。

柳筱雅看在眼裡。雙眼溼潤，但很快恢復正常。

柳筱雅低聲說：“謝謝你，同桌。”

我看著柳筱雅那眉目如畫的面龐，微笑說：“不用謝，誰叫你是我的女人。”

“嗯。”柳筱雅這一次出奇地沒有反駁，她喜歡我這麼說。

“這幾天我陪你排練，等晚會結束，我們一起回江南。”

“嗯。”柳筱雅輕聲答應，扭頭

紫禁城裡，一號辦公室裡，陸安邦看完案頭的內參，微微皺起眉頭，上面有華強公司的來龍去脈，而在內參旁邊還有一分檔案。有更加的資料以及政研室的分析，包括厲平印和袁志誠妄圖搶奪楊偉的水廠，包括碧嵐靈泉和龍魚的實驗資料。甚至還有厲平印的病情。

早在幾年前，一家網際網路公司的事絕對不可能上一號的案頭，但現在網際網路越來越得到上層重視，只供給夠級別領導看的內參上，經常會出現網際網路的熱門事件，甚至於六號公開推薦屬下觀看某部熱門的網際網路美劇。

陸安邦的秘書站在辦公桌前。

沉默片刻，陸安邦說：“一定要妥善處置好華強公司倒閉所帶來的影響。”

“是。”

“碧嵐靈泉真的有上面說的這麼神奇？”

“您知道，我們的資料都比較保守。”

“嗯。你跟秘書廳的人落實一下。”

“是。”

陸安邦沒有明說落實什麼，但秘書心知肚明。

沈秘書離開辦公室後，第一時間前往秘書廳，並打電話聯絡秘書廳的盧主任。

盧主任雖然稱呼是主任，實際級別卻是內大員，而且遠比普通的內大員權力更大，歷任秘書廳主任的大都更進一步成為一品大員。

秘書廳的工作非常重要，主要負責一品大員們在內的所有會議、負責機要文電以及密碼保密工作、負責所有一品大員的起居、安全、飲食或健康等等大量工作。是極為重要的一個部門。

沈秘書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後，盧主任立刻表示會親自落實這件事。

等沈秘書離開，盧主任連續打了幾個電話，很快更加了解碧嵐靈泉和楊偉。

盧主任這幾天經常聽到楊偉這個名字。一直不清楚楊偉的來歷，現在調查清楚後格外吃驚，沒想到對方竟然在不到一年裡突然崛起，不僅成為攪動整個江南的風雲人物，到了京城竟然有過境長蛇壓本地強龍的趨勢，生生搞得項家破敗不說，甚至逼得袁博申連連倒黴。袁博申在袁家地位雖然不高，但終究是袁家的一份子，袁博申被打雖然不能證明袁家怕了楊偉，但可以說明袁家不願意為了袁博申得罪楊偉。

盧主任更沒想到，楊偉竟然跟顏委員、林太尉、陳嶽威總督以及魏家的關係那麼密切，而且跟郭家的郭彥明關係極好，可以說半隻腳邁進上層。

盧主任想起碧嵐靈泉和神龍魚的價格犯了難，一千元一瓶的水太奢侈了，萬一被披露出去，所有人都會很被動，可如果連這種事都辦不到，上面領導必然認為他能力不足。

思索許久，盧主任找人要來楊偉的手機號碼，打過去。

央視一號演播廳的後臺，江南芭蕾舞團的人正在熱身，我則坐在外面和顏冪冪玩手機，齊揚濤和石副臺長都已經離開。

手機響起，我看著有些特殊的來電，放到耳邊接聽：“你好，我是楊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