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房間的大門居然毫無徵兆地開啟了,隨後那個媿非常自然地飄進了房間當中,直到那扇大門重重地關上之後,螢幕上的畫面才再次恢複了正常。
我感覺自己臉部的面板開始發麻,究竟是誰開的門?如果是媿的話好像不需要讓人開門才對吧?或許那個東西並不是媿而是我所不知道的靈物,但放下媿暫且不談,房間的大門基本上都是向外開的,攝像機的角度也剛好能夠照到房門口的情況,那裡空無一人,如果是有人從裡面開啟了大門然後快速躲起來或許我們會看不到那個人,但是房間的大門確實是沒有人操控自己關上的,這又用什麼道理去解釋呢?
“很詭異對吧?”身後突然響起了費總監的聲音,把我和楊冬同時嚇了一跳。
看著我和楊冬憤怒的目光,費總監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道:“抱歉,所以我才說那個消失的女人一定是死了,然後才化身成了這個女鬼!”
如此看的話事實的確是這樣。在上一次跟媿正面交鋒之後,我就拜託盧江在閑暇時間幫我補了補課,目的就是想要了解這個東西。
盧江對我說,媿這個東西其實就是人在經歷某些羞愧難當或者是見不得人的事情之後自殺或被人虐殺之後的怨氣所幻化出來的怨念體,但大部分的媿通常為女性所幻化,一般這種事情大部分都是在女人被侵犯過之後所發生的,所以媿才多為女性。
如果那個消失的妻子真的不見了,那麼兇手就一定在她生前侵犯過她所以兇手應該是男性才對。
想到這裡我對費總監問道:“你剛剛說過,花匠的妻子是消失不見的,那麼另外一個死掉的人是誰?”
聽我這麼一問費總監的臉瞬間變得蒼白無比。
“那個......那個人其實並不是我們這裡邊的傭工。”
我雙眼微眯,我猜的可能沒有錯。
“他是我們老爺請來的高爾夫球的教練,因為平時跟我的關系還不錯所以經常到這間屋子裡來。可是沒想到,我們經常住在這房子裡的人反倒沒事,他卻在前不久突然死了。這也是我們請你們來的原因。這個惡鬼實在是太過兇猛,平時就攪得我們不得安寧,這下又死了人,你們要是不來的話,或許我們這裡的傭工真的會全部都走光的。”
費總監臉上的擔憂不是假的,若是這棟房子裡的人全部都搬出去了,那他瀟灑的日子也就到頭了。
“能不能具體說一下這個高爾夫球教練的事情?或許他跟那個消失的花匠妻子有什麼曖昧,否則它也不會在這麼多人當中就害死他一個人。”
聽完我的話之後費總監臉色大變然後急忙開口道:“那怎麼可能,他跟那花匠的妻子壓根就不認得,再說他也是有妻室的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我看著費總監臉上的表情然後繼續問道:“那花匠的妻子長得如何?會不會讓他産生什麼邪念?”
費總監對我點了點頭道:“那花匠的妻子長得不錯,的確會讓人在平時多看幾眼。這位小兄弟,你的意思該不會是?”
我點了點頭:“在沒有證據之前所有的結論都還只是猜測。”
正在我思考對策的時候,身旁的楊冬拉扯了一下我的袖子,我轉過頭來看向楊冬發現此時她臉上的表情驚恐無比,正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們之前的螢幕。
我皺緊了眉頭把視線轉到了螢幕上面,卻看到本來空無一人的走廊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我看了看日期,跟之前的監控畫面已經時隔了一個星期,顯然這個監控也是被人切割下來的。
上面的人姿態依舊十分詭異不過從他的衣服隱約可以看出是一位男性。只不過相比較剛才的媿,這個人影比較模糊更像是一個靈體。
首先來說這個靈體的腳部讓人無法看清,腰身向下彎曲跟地面基本保持平行,而且它的手用力向前伸展,雙臂死死地夾住自己的腦袋。如果不是他的動作僵硬而又非常地不自然,我還以為它在給什麼人行一種大禮,因為這個動作我好像曾經在某個古裝片當中看到過。
“這個人你認得嗎?”
“他......他已經死了,就是我所說的那個高爾夫球的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