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懵:“美女,怎麼才一會兒就說不認識了,剛才你還說跟我去酒店。”
“放開你的髒手。”沈初媛踉蹌著步子。
“臭婊子,你玩我呢。”男人回過味來,眼見獵物到手,肯定不願意放手,強行拉著她走:“跟老子走,老子待會一定讓你欲仙欲死。”
“嘭。”沈初媛就近故意打翻一組酒杯,鬧出大動靜來。
很快吸引了不少人過來。
包括卡座上喝酒的韓原與柳宗元。
透過人影攢動的縫隙,加上沈初媛故意將‘戰場’往這邊引,柳宗元看清沈初媛的臉,驚道:“韓原,那是沈初媛?”
韓原順著視線望過去,確實是沈初媛,穿的像一朵蓮花純潔,在與男人的爭執間,有幾分楚楚動人與倔強。
韓原並沒有動,反而若無其事的又灌了一口酒。
柳宗元尋思著問:“她好像遇上了麻煩,不幫忙?”
話剛落,沈初媛瞥見卡座上的韓原無動於衷,心下大急,大力甩開男人,幾個踉蹌撲到了他們這邊的卡座上,故作眼前一亮,驚喜又難忍道:“阿原,救我,那個男人給我下了藥。”
韓原面無表情,只淡淡地睨了沈初媛一眼,看模樣,確實是被下了藥。
“兄弟,這個女人可是我先看上的,識趣的,就別插手。”男人十分狂妄,他在這一片誰不認識,不給他三分面子?
柳宗元眼觀鼻,鼻觀心,手池著酒杯裝模作樣的喝酒,並沒有作聲,他堂堂的一市之長,讓人認出來,那可就糗大了。
“阿原……救救我……”沈初媛手攥著他的褲腳。
韓原深眸危險的眯著,男人見他沒動,以為是怕了自己,笑著上前去拉沈初媛,忽然,誰都還沒有看見韓原怎麼出手的,只聽見一道慘叫聲,男人已經被踹飛了幾米遠,砸在酒桌上,又滾在地上,一地碎玻璃。
整個酒吧的音樂都停了下來,瞬間就安靜了。
沈初媛目瞪口呆,她望了眼韓原,那一刻,她覺得韓原特別的帥,刀刻般的輪廓深邃分明,一身冷冽,望而生畏,可心裡又止不住泛起欣喜。
他為了自己才出手,終歸,他還是在乎自己的。
若說以前對韓原的執著那是因著沈初夏的原因,她不想讓沈初夏好過,那現在,她是完完全全愛上這個男人,腦子裡産生一種只想做他女人的想法。
躺在地上的男人捂著肚子哀嚎,韓原的一腳讓他五髒都好似移位了,起不來。
柳宗元被韓原這忽然一腳也是驚呆了,心裡為倒地的男人默哀三秒鐘,誰讓正好撞槍口上了。
一腳踢出去後,活動了筋骨,韓原覺得全身舒暢了不少,抱起地上面色潮紅的沈初媛,邁著步子朝外走。
柳宗元放了一疊錢在桌上,那是賠償酒吧桌子的錢,隨後跟上。
第一次躺在韓原懷裡的沈初媛心裡都快甜出泡泡了,加上服下的藥,身子不安地在韓原懷裡亂鑽,學著電影裡那些女人勾人的手段,紅唇咬掉韓原襯衫紐扣,柔弱無骨的手伸進韓原的胸膛,覆上那薄薄的富有彈力的肌肉,一陣春心蕩漾:“阿原,我好熱。”
身側跟上來的柳宗元聽到這句話,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偏偏人家當事人,坐懷不亂,面無表情,淡定地看了他一眼:“開啟車門。”
柳宗元還真下意識的聽話開啟了自己車子的車門,等韓原將人放進去後,才反應過來,拉著韓原:“怎麼放我車裡,要放也是你車裡啊。”
躺在後車座椅,已經‘熱’的幾乎脫了一半,若不是礙於柳宗元的話,估計早勾著韓原在車裡來一場,她已經在忍著了,想到待會她就要成為韓原的女人,激動又羞澀,那模樣,表情,饒是哪個男人見了都恨不得化身為狼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