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慎和聞是否一致認為吳越嫌疑最大,還有一點也挺可疑的,就是倆位受傷的押運員說的過於圓滿,給沈之慎腦海留下深刻印記。
為了盡快偵破此案,沈之慎和聞是否趕往吳越的老家衛成,到了車站,他倆走下車來,看見一片蕭條的景象,街道上垃圾很多,人們穿著也不立正,在這樣的縣城居住,相信人們的心情不會好到哪去。
他倆拿著吳越在銀行留下的身份證地址,邊打聽邊問,終於找到吳越住的地方,前邊是一個不大的廣場上,人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一夥在打麻將,另一夥在下象棋。後邊有一棟破舊不堪的多層樓。
沈之慎走向前,向打麻將的那夥人詢問,剛一開口說:“請問”,就被人不耐煩的推過來,
“你上那一邊去問,他們閑人多”推他的那人說。
那夥人正在彎腰看下象棋,被沈之慎一聲聲呼喚,仍不願抬頭。在旁邊看的聞知否真想大喝一聲驚醒他們。沈之慎看他怒氣的樣子,平靜的擺了擺手。
沈之慎只好柔和的拍拍一位老大爺的肩頭,那老者只好站起身來。沈之慎指著吳越的照片問:“大爺,你認識在這住的吳越嗎?”
大爺拿起吳越的照片:“這不是二樓老吳家三小子嗎,這個混帳東西,前兩天剛剛把人家狗踢死了,這會又不知惹什麼大禍了,看人家找上門來了。”
另一個反駁大爺:“別瞎說,是那條狗把他家對門的老太太嚇得心髒病複發,他才踢死他的。後來聽說,還賠給狗主人錢了呢。”
“賠錢有什麼用,老太太哭了好幾天,”老大爺說。
“老太太哭好幾天,大爺你怎麼知道的呀,是不是天天在老太太家,相中老太太了?”人們鬨堂大笑起來。
又有說:“這個吳老三,不幹什麼好事,聽說,還把六樓的酒鬼媳婦藏起了,可能想自己使用。”
另一個人呸呸吐他:“你惡心不惡心那,是不是你想上歪歪道,沒得逞啊,那位大哥,你別聽他的,那個吳越是想救酒鬼媳婦,就藏他媳婦在廣場的休息室內,大家在休息室打牌都知道。”又慫打那人:“你不瞪眼說瞎話,就渾身刺撓,是吧?”
“他這麼行俠仗義,會用很多錢吧?”沈之慎試探著問
“那有什麼錢,管閑事,鬧不是,那點工資花完,沒見著他吃什麼好的,穿什麼好的。”
人們就這樣,說好的、不好的。什麼都有。
沈之慎和聞是否正要往樓裡走,就見一個女的披頭散發從樓裡跑出來,身後跟著一個拿著酒瓶的醉漢,這個醉漢邊追邊喊:“你給我站住,不然,我拿酒瓶紮死你”說完,真照地上磚頭砸去,酒瓶口碎裂成鋸齒狀了。
那女人見狀嚇得跑得更快了。
聞是否兩三個大步就追上那個酒鬼,用腿別住那酒鬼後腿,右手把那人拿酒瓶子的手轉了兩圈。酒瓶落地,人也被反手銬住。
那人破口大罵:“你個騷娘們,讓野漢子銬老子。你等著,我讓你回家,腦袋搬家吧。”
聞是否氣的恨不得扇他兩耳光,大聲吼道:“不許胡說八道”推搡著他往當地派出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