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不是高峰期,路上的車也沒那麼多,在秦然的瘋狂催促之下,司機忍著想把秦然趕下車的熊熊怒火,一路踩著油門高飆著車速,到達了目的地。
媽的,什麼明星,這樣子的還當明星?開什麼玩笑!還上電視,別不是超速被扣分了上電視!
結果秦然的現金,司機師傅還在忿忿不平的抱怨。
低頭一看。
“喂!小夥子!你給多了!”
一張一百元紅紅的票子被塞在手裡,司機嚇了一跳。
趕緊拿了零錢,跳下車追上跑了老遠的秦然,把錢塞在他手裡。
“你你你你....你到底在急什麼!找的零錢都不要!”
可憐司機師傅活了大半輩子又來一場賽跑,在那裡弓著腰喘個不停。
“謝謝。”
腦袋上方傳來了一聲道謝。
司機剛想直起腰再教訓幾頓,發現人已經沒影了。
“不是!這是要趕著投胎嗎!短跑運動員?!”
司機師傅的怒吼響徹雲霄。
三步並作兩步上了樓梯,用鑰匙開啟門。
“週末藥!”
秦然幾乎是把心都提在嗓子眼。
無法想象週末藥若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他該怎麼辦。
怎麼和他的父母交代?
怎麼對週末藥交代?
最重要的大概是,自己的心,將永遠沒辦法平靜。
大概還是牽掛他吧,哪怕自己都已經抱著想跟他拉開距離的堅定決心了,可週末藥的一舉一動還是牽扯著自己的內心。
他不是那種做事虎頭蛇尾的人,拋下一起吃飯的人自己走掉。
可是任何事情的主角一旦換成周末藥,他就一直在顛覆。
顛覆自己的邏輯,顛覆自己的習慣,顛覆自己的認知。
推開週末藥房間的門,一股涼意直逼進來。
窗戶大開著,吹動著窗簾都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