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保時捷卡宴在公路上勻速行駛著,駕駛座上的男人著一身白色休閒運動衣,容貌英俊,輪廓帶有幾分銳利感,此刻他正沉著臉,周身散發著冷冽而不悅的氣息。
“晉川……溫置之所以會奪走你的氣運,是意外巧合!不是他本意。”說話之人正是洛無暇。
她坐在副駕駛上,微低著頭看微博熱搜上的訊息,神色略有些複雜:“在師兄的幫助下,我已經把原本屬於你的那部分氣運拿回來了。可是,你現在想要讓我去奪別人的氣運,甚至把溫置自身的氣運奪來……這種事,我怎麼可能答應你。”
“師父交給我這一身術法,是為了驅邪,不是為了給你做這種事。”
這幾個月來,洛無暇漸漸感到心力交瘁。她印象中的厲晉川不是這樣的,她似乎從來沒認真看懂過他,也從未深入瞭解過他。
這個男人,霸道得可怕。
曾經她去給僱主驅邪,有厲晉川陪同在側,只覺得是小兩口的親密無間,是他在乎自己。
現在呢,只要僱主是男的,長帥點的他就不放心,非得讓自己等他一起去,還要挑他有空的時間。
現在的她,感受不到之前那些柔情蜜意與快樂。她甚至想過分手。
可內心裡還是有點捨不得,所以她想再給自己和厲晉川一個機會。卻不曾想厲晉川想要讓她用自己這一身本事去奪他人的氣運……
她的本事是正統的,不是用來做這種事啊。
洛無暇抬起頭,突然冷靜下來,“停車,我就在路邊下。”
厲晉川把車停在路邊,“洛無暇,連你也覺得我紅不了開始嫌棄我了是不是?張若臣他自從有了溫置,已經漸漸疏遠了我這個兄弟……”男人深邃的眸盛著極大的怒意和失望。
“明明是你天天跟他說溫置哪裡哪裡不好……他聽煩罷了!”洛無暇負責過張家這事,也答應房夫人他們不告訴其他人溫置真正的身份。這是她的職業操守,就算是厲晉川她都隻字未提,只說是親戚。
因為厲晉川和張若臣認識了很久,自然知道張若臣是獨子。
男人的眸沉沉地望了過來,“洛無暇,你要是下車,我們就分手。”
洛無暇抬眸掃了他一眼,隨後冷笑:“分手就分手,下一個更乖!”
說完,她動作利索地下了車,關上車門,行雲流水,又快又響。連回頭看一眼都沒有。
厲晉川禁擰眉頭,神色冷漠萬分。
你會後悔的!
……
……
洛無暇離開厲晉川之後,但因為之前已經打出名聲,找她驅邪的客人陸陸續續地也很多。
她孤身一人倒也不錯,自由而隨心。偶爾會去張家找他們幾個打牌搓麻將。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
《滅城》還在拍攝中。
大家都在自己的生活裡忙碌著。
陰霾的天,漸漸露出身後掩藏的陽光。
遲雙後來從張若臣口中聽說厲晉川回家繼承家業了,她也有點好奇,沒了女主的男主會如何,劇情又會如何改寫。
劇情外她是作者,但在劇情裡,他只需要做好自己,別人死活和他無關。
後來呢,他除了給別人驅邪賺點零花錢,還要上經紀人網課,
當然,也上溫置這門課。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