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琛好想說聲自己冤,因為他見過不知道多少比金囂囂好看到女人,可是他不敢。
憤怒的女人是可怕的,特別是憤怒的又眼裡只有錢的。
一場風波就這樣被金錢化解了。
為此,汪琛還特意叮囑了傅南書一番,叫她不要私下去見金囂囂。
傅南書氣憤填膺,憑什麼呀!
然後,她就趁汪琛和金囂囂都在的時候,去找金囂囂。
見面後,一會兒一句“阿琛”,一會兒一句“瀟瀟你別誤會,我和阿琛只是朋友。”。
金囂囂是一點兒也沒有想到女主會來這一出。
感覺段數和她這個路人甲差不多,一點兒也沒有女主的高大上。
次數多了,金囂囂不計較汪琛自己都不舒服了。
這特麼叫什麼話,給人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可是一看金囂囂都不計較。
他又覺得他一個男人主動跑出來計較,顯得有些欲蓋彌彰了。
所以他只能沉默無聲。
低頭沉默的他並沒有看見金囂囂看他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兒。
所以,當金囂囂突然發作時,他沒有一丁點心理準備。
“我冤枉啊!”乾巴巴得沒有絲毫說服力。
“冤枉?她都上門挑釁來了,你還跟我說你冤枉!你是不是覺得我金……馬瀟瀟單純善良好欺負!”氣勢洶洶,非同一般。
她這次一定要將男二和女主這條事業線攪斷了。
她才懶得繼續看女主有事沒事表演個獨角戲,忒假忒無趣。
“你這話說到哪裡去了,我跟她真的沒有關係!我對她沒有半點意思,她也沒有喜歡我,我們清清白白的。”
金囂囂一副越來越氣的樣子,“你覺得我傻嗎?我告訴你,我才不信!”
“那你要怎樣才信,只要你說出來,我一定做到!”
金囂囂瞪著他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