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囂囂一頭黑線:我特麼本來就沒有生過孩子!
“你騙人。”杜遠嶽輕輕瞄她一眼,又連忙低頭,那叫一個害羞。
金囂囂無語地眨了眨眼睛,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到:“我那不叫騙人,我那叫隨機應變。”
杜遠嶽又要抬頭看她,旁邊突然走過來一個人,他連忙閉緊嘴巴低下頭,什麼也不說。
金囂囂側目。
又是一個揹著書包的學生。
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兒:難不成這傢伙的同學都欺負他?
念頭剛出,那個學生就彎下了腰,語氣好不正經,“喲,這不是杜近溝嘛,低著頭幹嘛呀,要不是你這頭頭髮,我該沒把你認出來呢。
之前不是跟你說了,醜八怪沒有資格坐座位的嘛,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坐下的?”
杜遠嶽一言不發,急急忙忙站起來就要站到一邊。
金囂囂不贊同地看著他:你幹嘛,反抗呀!
杜遠嶽看到她這個目光,立刻移開視線,乖覺地站到旁邊,看都不看她。
金囂囂:……
能不能有點年輕人的叛逆!
那個揹著書包的學生得意地拍了拍杜遠嶽,“這才對嘛。”
一屁股坐到了金囂囂的旁邊。
金囂囂深吸一口氣,一腳踹過去,“臭死了,離我遠點!”
那學生怒目而視,“你有病!”
金囂囂笑眯眯地挑釁道:“雨女無瓜。”
“這個醜八怪坐你旁邊都沒事,憑什麼打我!”
金囂囂皮笑肉不笑,“雨女無瓜。”
那人一哽,“你是不是有毛病!”
金囂囂繼續微笑,“雨女無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