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在楚寒宇的不甘心中緩緩流逝。
他是時不時懷著挑釁的心理去看金囂囂,卻不知金囂囂每次看到他大搖大擺的坐在院子裡吃東西,心裡是恨不得掐死他。
做人能不能仁慈一點?
你既然知道我不是真心想當姑子,那你就不能稍稍寬容一點兒做個善良的人嗎!
魔鬼!
金囂囂就這樣表面淡定內心暴躁的維持著假面,度日如年的又熬過了一年多。
又到了林玄離開連雲城的那一天,金囂囂從佛堂走到院子裡。
看著天空高懸的太陽,金囂囂心中欲哭無淚。
這一年多時間,她覺得自己的身上都沾滿了饅頭味兒,香燭氣兒。
嘴巴里都淡出個鳥來了,沒人知道他又多饞肉滋味兒。
若是條件允許,她都恨不得抱著自己的胳膊啃起來。
一想到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金囂囂是真的恨不得一頭撞死在佛前。
無奈她狠不下心,不敢撞。
想了想,金囂囂認命的回到了佛堂。
繼續熬吧。
總有一日會結束的。
金囂囂盤坐在蒲團上,閉上了眼睛。
其實這一年她也有不少收穫,至少可以戒掉手機戒掉浮躁,也算是一樁好事。
屋外的陽光漸漸斜下,房間裡的光線也越來越暗。
院子的大門被敲響,金囂囂不慌不忙的睜開眼睛,緩緩起身,拍打了幾下腿腳,向外面走去。
走到院門出開啟門,提起食盒,又回到院內。
將飯食從食盒拿出來,沒滋沒味的放進嘴裡。
太陽都快消失了,楚寒宇居然還沒有來,這真是有點奇怪。
金囂囂慢條斯理的吃完飯,又將碗筷收進食盒,提了出去。
關上門,回到佛堂繼續打坐……發呆。
是的,她就是這麼沒志向,佛經不念也不抄,只是坐在佛像前,閉著眼睛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