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杜磊司的表情有異,金囂囂立馬反應過來他沒有失憶,連忙改口:“我跟你開玩笑呢!”
杜磊司頭疼地閉上眼睛,做了一個深呼吸,“我要休息。”
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他還是不要為難自己了。
金囂囂癟癟嘴,你要休息,你要休息不得了啊!
心底不滿,表面若無其事地走人。
金囂囂這一走就是大半個月。
她也不去聯絡杜磊司,杜磊司也不再找她。
她每天安安生生地工作著,雖然累,但是還在她的承受範圍內。
只不過又好幾次她都差點被突然倒下的貨物打到,還好她反應迅速,不然小命兒難保。
日子雖然平靜,可金囂囂心裡卻是委屈的。
因為第一次差點被貨物壓死的時候,她心裡難受,就跑去找了嶽輕雪她媽媽。
在她看來,嶽輕雪她媽媽是她在這個世界唯一有關係的人,她應該可以從她這裡找點安慰。
可是吧,她心裡的難受委屈還沒有說出來,嶽輕雪她媽媽就趕她走人了。
雖然嘴上是說著她工作一天累了,叫她快些回家休息。
可金囂囂並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她知道她是在嫌棄她。
最後什麼也沒有說就離開了。
她因此明白了,這不是她的媽媽,這是嶽輕雪的媽媽。
她的媽媽……不在這個世界。
金囂囂一路面帶微笑地從醫院回到家裡,一關門就淚如泉湧。
這是她觸電後,第一次哭得這麼委屈傷心。
她一直以為她不是那種委屈了就找爸爸媽媽的孩子,她一直認為自己不需要太過親密的父愛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