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在暗處的龜兒子林玄:覺得又氣又怒怎麼破?
抱著酒罈子的狗東西楚寒宇:“我才不是狗東西!我才不是缺心眼!我只是沒眼光喜歡你!”
林玄莫名其妙有點同情:感覺他也挺可憐的。
“老子不稀罕你喜歡!”金囂囂氣得不輕。
請問什麼叫做“沒眼光”?
你他奶奶的找罵呢!
“本姑娘現在已是出家人,請你不要一直騷擾,免得擾了我的清修!
紅塵俗世與我無關,你要寂寞孤單想找物件,可以去找別人,再不行也可以去嫖!”
最後一個字斬釘截鐵莫名響亮,震得楚寒宇和林玄頭皮一麻,表情說不出的不適尷尬。
林玄:……原來你是這樣的出家人。
楚寒宇語塞片刻,正要回敬一句。
金囂囂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開腔了,她扯著嗓子怒吼:
“嫖!乃人間美事,有助於單身男女發洩多餘精力!
嫖!乃陰陽調和,有助於單身男女身心健康!
嫖!乃你情我願的正常交易,有助於社會發展良性迴圈!
所以,你盡情的去吧!玩他個三天三夜三更半夜,沒人會阻止你的!”
一言出,萬籟俱靜。
院裡的楚寒宇,暗處的林玄,還有剛剛走到院門口的葉父葉母,都目瞪口呆的張大著嘴巴,一時說不出話。
半晌過後,楚寒宇第一個炸了,“葉瀟瀟你不要臉!”
說完,狀若傷心欲絕的柔弱女子捂著嘴巴,抽抽噎噎的跑開了。
林玄渾身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總覺得身體不舒服,低聲嘀咕:“三更半夜還行,三天三夜要命。”
楚寒宇看到門口的葉父葉母,表情一僵,那滋味兒可真是打翻了五味瓶,什麼滋味兒都有,又什麼滋味兒都說不出。
表情扭曲的打了個招呼,拔腿跑了。
葉父葉母看著他慌張的背影,心情也是複雜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