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你一定是用得太多,現在用光了。”妖妖怒道:“我告訴你別娶太多老婆嘛,你偏不信,現在害了自己也害了我。現在怎麼辦?要是它沒反應,我們買十斤砒霜吃完死了算了。”
“不行……你百毒不侵,吃砒霜沒用。”獨孤星月鬱悶道:“還是直接用劍割脖子吧,這樣死得比較穩當。”
妖妖哭道:“所以我說十斤,毒不死我撐死我也行。”
“大姐二姐別哭了,生活還是有很多樂趣不是嗎?沒有必要尋死,有病就治,總會治好的。”寧安最開朗,但遇到這種情況她也是泣不成聲。
宗信嘆了一口氣道:“我先睡了,你們接著鬧。”
“還想睡?你都這樣了還有臉睡覺?給我起來,我就不信它沒反應。”妖妖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宗信,硬是把他給拉起來,想盡一切辦法治好宗信的病。
妖妖和獨孤星月折騰了一晚了,眼睛都哭腫了。宗信和寧安還算比較冷靜,早就上床睡覺,雖然妖妖和獨孤星月折騰的厲害,但連日趕路,又累又乏,宗信才沒功夫陪她們瘋。
次日清晨,宗信醒來之後妖妖和獨孤星月披頭散髮,眼睛紅腫,全身衣物凌亂不堪,這個造型走出門去,一定以為有誰對她們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
宗信鬱悶道:“你們到底有完沒完?我說過了,剛才中了毒,過兩天就好了。你們連一晚上都不肯放過我嗎?”
妖妖無力道:“我不信,你要說中了毒變成色中餓鬼我信,哪有什麼毒藥讓人失去雄風的?反正我是沒聽說過。”
“就是說啊~大不了身體虛,但你的身體也太虛了吧。”獨孤星月道:“妹妹,咱們今天去抓一頭鹿給相公補身體吧,要活的……聽說鹿血對男人這方面很有用處。”
妖妖點頭道:“我也去配一點藥,雖然是毒藥但就算吃了也死不了人。如果這種毒藥都不管用的話,那我們就準備自殺吧。”
“有道理,分頭行事吧。”獨孤星月和妖妖立刻整理儀容。
宗信忽然大叫道:“你們到底有完沒完?”
“閉嘴,你已經沒有話語權了。”妖妖和獨孤星月立刻轉身離開,宗信感覺很沒有面子,兩個女人竟然這麼快就翻臉了。以後是不是應該注意一下這方面的事情,難道這種事情對她們這麼重要嗎?
安寧道:“相公,其實你也別怪兩位姐姐,她們也是在乎你的身體。當然一晚上沒有問題,她們只是擔心你永遠好不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的確沒有話語權了。”
“這些缺心眼的娘們……”一股深深的無力感籠罩著宗信的全身,他還以為妖妖和獨孤星月是愛自己這個人,想不到她們愛的只是某一部分而已。
宗信來到院子裡,沐浴清晨的陽光。感覺身體的火性稍稍恢復一點,看樣子是毒性在慢慢減少。雖然自己對這種事情並不著急,因為冰焰奇花的毒性確實不怎麼強,但對於妖妖和獨孤星月來說,這種毒性或許非常厲害,宗信只好躺在院子裡曬太陽,等毒性徹底排出體外。
沒過多久,天涯來請安。宗信讓天涯在自己身邊練功,而且讓寧安通知幽雲十八騎在院外守著,誰也不許打擾他。
直到正午時分,宗信在沐浴正午的日光之後,立刻感覺毒性徹底排除體外。宗信的猜測果然沒錯,這種毒的解藥其實非常簡單,就是正午時分的日光。雖然找不到什麼理由,但這種毒原本就來得奇怪,解毒的方法也很奇葩。
毒性排除體外之後,宗信立刻感覺體內日無極真氣開始恢復,同樣化極手的部分真氣也在恢復。立刻盤膝坐承院裡,以此恢復真元。
沒過多久,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傳來。獨孤星月一身破爛,蓬頭垢面,肩膀上抗著一頭鹿跑了回來。
“可把我累死了,騎著小白跑了好幾十裡地,終於在一座山裡找到了鹿的蹤跡。在山裡抓了它半天,可算是把它給逮著了。”獨孤星月擦汗道:“相公,我現在就把鹿給殺了,你喝點鹿血恢復一下元氣。”
“星月姐姐,我的毒已經好了,不信的話你就……”
“少廢話,讓你喝就喝。”獨孤星月不由分說,一劍把鹿的後勁刺穿,抗著鹿硬是來到宗信面前,將他的嘴開啟,讓鹿血一點點流進宗信的嘴裡。
宗信不想傷到獨孤星月,更何況獨孤星月的修為遠本就高他一籌,這個娘們硬來的話,就連宗信也沒有辦法。而且他感覺這一次獨孤星月是認真的,由其是哭了一整晚之後,獨孤星月的情緒很不穩定,宗信也不敢反抗。
直到整頭鹿所有的血全部灌進宗信的嘴裡之後,宗信滿臉通紅,全身像火烤似的難受。鹿血大補,一次補太多了也受不了,由其是宗信剛剛中了毒,忽然大補一下,就算內力再高,畢竟還是人類。喝完之後血氣上湧,差點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