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夫從手摸到腳,從摸胸到背,最後甚至連腦袋上也摸了個遍。用了很長時間,所有人都盯著吳大夫和宗信,由其是宗信的四個老婆,看的感覺有點吃醋了……如果這人不是大夫的話,真以為他和宗信正在搞龍陽之癖。摸的那叫一個仔細啊,宗信身上除了最敏感的地帶之外,幾乎所有地方都被這個老男人摸過了。
其實宗信自己也挺尷尬,被一個老男人摸遍全身,而且……自己還無恥的硬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為摸的太仔細,時間也太長了。
摸完腦袋上所有的筋脈之後,吳大夫深吸一口氣道:“宗信大師,老夫有一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儘管問。”
“你到底受了什麼傷?金絲纏脈我也會,但我從來沒見過這麼複雜的構造,單是理解對方的用意就已經非常困難了,全身沒有一處筋骨不被金絲所鏈,如果金絲完整的拔出體外,它的形狀就是一個人全身所有的筋脈分佈圖。”
宗信尷尬道:“當時我受了吳彥洪宇一擊刮骨式,身肉寸斷,筋骨分離。能活下來已是萬幸。”
“身肉寸斷,筋骨分離?怎麼可能?就算金絲纏脈也治不好才是。”
宗通道:“是我運氣好,遇上千年睡蓮開花,那位替我施術的高人用千年睡蓮的葉子裹住全身,讓我生肉續骨,又以金絲纏脈固定,因為這樣我才能撿回一條小命,而且……功力大增。”
吳大夫點了點頭:“哦~如果照這樣說的話,理論上是可以實現的。不過老夫聽說千年睡蓮經過千年沉浮只得開花一次,這可是天大的福報。不愧是宗信大師,看來是上天不讓你死,老夫佩服。難怪老夫摸你全身筋骨之時,感覺你筋骨與常人有異,根本不像是一般人的筋骨。不過也難怪,全肉寸斷,筋骨分離縱然接痊癒也會與常人不同。”
“先別說這個……如何拔出體內金絲?”宗信才不關心有沒有人佩服自己,最重要的就是拔除體內金絲,這樣才能恢復自己原本的功力。雖然宗信一直是最佳狀態,但後來才知道千年睡蓮的藥效不止如此,他的功力應該更高才是。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身體裡面一直纏著東西讓人感覺彆扭,宗信還是希望那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趕緊離開才好。
吳大夫道:“慚愧,別說是我,就連我師父也無法將大師體內的金絲拔除。替大師施術之人手法極其高明,每一條經脈環環相扣,彷彿拉一線而動全身。剛才老夫仔細檢查過了,並非沒有可能性,但卻需要極其高明的手法才行。宗信大師,老夫提醒你一句,如果沒有百分百的成功率千萬不要讓人勉強施術。如今宗信大師的功力已非凡人所能及,這些金絲在體內雖然沒用,但卻與大師經脈相連,若是勉強施術,或許會讓大師體內經脈受到不可挽回的損傷,輕則終生癱瘓,重則一命嗚呼。”
宗信吃驚道:“沒這麼嚴重吧。”
吳大夫道:“宗信大師,別說是金絲了,就連普通的絲線如果拉直之後,也能割傷肌肉。而宗信大師體內的是金絲,任性更強,也更為鋒利,若是拔除金絲的位置不正確,直接割斷經脈,到時候整個人就廢了。更何況還有很多經脈在宗信大師的面部與腦部,稍不注意斬斷哪條經脈,癱瘓都是小事。”
宗信想了一下,吳大夫說的很有道理,如果是為了穩妥一點的話,其實放棄也沒什麼不好的。雖然經脈受阻,但宗信的功力已經非常高了,他沒有必要再擁有更強的功力。
宗信也考慮了一下,隨後道:“多謝大夫,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老夫告辭。”吳大夫恭恭敬敬的拱手向曹元忠道:“告辭。”
“有勞大夫,對了我還有一個問題。”宗信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立刻叫住吳大夫。
吳大夫轉身恭敬道:“大師請講。”
“若是貧僧體內金絲永不拔除,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吳大夫點頭道:“影響是肯定有的,不過短時間內不會,不過等大師年紀大了之後,體內筋脈萎縮金絲佔了主動,只怕到那時候行動會有問題。不過金絲柔軟,問題不會太大。”
曹元忠尷尬道:“抱歉了宗信大師,我這邊的人沒幫上什麼忙。”
“不不不,已經幫了很大的忙。”宗通道:“現在知道體內的金絲不能隨意拔除,否則貧僧還真會隨便找一個人試著拔除金絲。替我施術的高人果然厲害,可惜上次看見他的時候還不知道這件事情,而且這位高人喜歡喝酒,上次可能是喝多了,沒想起這件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