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聲響了,所有考生進入考點,鬱婉清在前,唐馨兒跟在後面,進入考場,兩個人的位置距離還挺遙遠,唐馨兒在自己的位置坐下,她想自己用心答好題就好。
一天的考試下來,唐馨兒和鬱婉清一起出考場,兩個人只是說一些考試題目的事,並沒有言其他。
最後一科英語考試,是唐馨兒比較擅長的科目,她下筆如飛,唰唰的寫得很快,這一次考試鬱婉清的座位就在她的後面,兩個人離得很近。
當唐馨兒的題答到一半的時候,感覺到後面有人在拍她,下意識的回頭,被監考老師喝止,當監考老師走到唐馨兒座位旁的時候,鬱婉清的鼻子在滴血,她突然昏倒在座位上,頓時引起一陣騷動。
監考老師讓所有考生坐好不要亂動,立即通知流動監考和總監考,很快醫生和護士進來把鬱婉清抬走,看著躺在擔架上的鬱婉清,唐馨兒不由得心中一顫,她有些為鬱婉清感到擔憂。
高考結束,唐馨兒的心依舊難平,她出了考點,給林飛揚撥通電話,想把鬱婉清的事情告知。
當她詢問林飛揚在哪的時候,林飛揚告知在醫院,鬱婉清正在急救室搶救,唐馨兒關閉電話,讓史雲飛送自己到醫院。
來到醫院搶救室,見到林飛揚,以及鬱婉清的爸爸媽媽,林飛揚的媽媽等等,鬱婉清的媽媽已經哭得泣不成聲。
這時搶救室的燈熄滅,醫生出來,所有人立即上前,醫生告知鬱婉清需要儘快骨髓移植,但是她的血型比較特殊,骨髓移植配型不是很好配,目前骨髓庫裡沒有合適的,需要家屬和醫院一同努力尋找。
聽到這些,鬱婉清的媽媽已經哭暈過去,林飛揚的媽媽正在一旁安慰著,突然林飛揚向醫生建議道:“醫生我和婉清的血型相同,我給她捐獻骨髓,合適的機率應該很大,你給我做個化驗吧。”
林飛揚先送走唐馨兒,跟隨著醫生去做化驗,一向把鬱婉清當作親妹妹看的林飛揚,此刻也是十分的著急。
回到家裡的唐馨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點沒有考完試的那種輕鬆。
唐馨兒輾轉反側,她給林飛揚播了電話,“飛揚,檢測結果怎麼樣?”
“傻瓜結果哪有這麼快出,要等等。”林飛揚溫柔的回答。
“飛揚,我想…”唐馨兒知道自己的血型與鬱婉清相同,如果做檢測合適的機率也能大一些,她不想看著鬱婉清受著疾病的折磨。
“你不要說了,我明白你想說什麼,你要考慮清楚,捐獻骨髓可不像獻血那樣簡單,最好還是和家裡人商量一下。”
唐馨兒結束通話電話,她翻身下床,找到史雲飛和蘇蓉,把自己的想法同他們說了一下,蘇蓉溫柔的撫摸著唐馨兒的頭,又想起自己的女兒,當初女兒也是患了白血病,為了救女兒,她才要的史壯,只可惜女兒沒有等到史壯出生,在生下唐馨兒之後便故去,現在自己的外孫女唐馨兒想要用自己的骨髓去救治別人,作為經歷過如此病況的家屬,她對此是支援的,但是她還是讓唐馨兒再徵求一下唐大慶的意見。
唐馨兒給唐大慶撥去了電話,將自己的打算告知,但是唐大慶果斷拒絕,他知道捐獻骨髓對一個人身體的傷害有多大,“馨兒,你不能總為別人著想,而不想想自己,爸爸就你這一位閨女,萬一你有個什麼閃失,讓爸爸怎麼辦?”
唐馨兒苦口婆心的勸說著,“爸爸,當初失去媽媽的時候,你是多麼的痛苦,你也不想有人因此病失去生命,弄得家庭破碎是吧?更何況這個人還是我的同學,她就在我身邊,怎麼忍心不去救她,再說我只是去做化驗,能不能成還不一定呢。”
唐馨兒一再堅持,幾句話說得唐大慶啞口無言,真的沒有什麼理由再阻止了,不過唐大慶藉此機會又說了一遍,他同意唐馨兒去做化驗,但是唐馨兒也要答應,不論能否捐獻,事後一定要來奉城上大學。
為了能夠為鬱婉清做一點事,唐馨兒點頭應允。
第二天一早,唐馨兒在史雲飛和史壯的陪同下一起來到醫院,唐馨兒做了ha配型檢測。
在等待結果出來之前,唐馨兒早早的將自己的高考志願填報,交給了夏冰,她只填了一個奉城國際商學院,這是一所貴族學校。
等待了大約有一個星期,檢測結果出來,林飛揚的骨髓不符合鬱婉清,沒有辦法提供捐獻,而且醫院在全國範圍內尋找也沒有找到合適的,鬱婉清的情況每況愈下,她的媽媽又一次堅持不住倒了下來,看著這種情況很讓人揪心。
這天,醫生興奮的來到鬱婉清的病房,“找到了找到了。”原來唐馨兒的檢測結果正好符合鬱婉清的骨髓配型,所有人都很高興,林飛揚的心情是又激動又難過,終於可以救鬱婉清的性命,但是他又不忍唐馨兒受這種苦,抽骨髓是非常疼的。
收到醫院的通知,唐馨兒深呼一口氣,她準備周全,來到醫院,在鬱婉清的病房兩個人聊了很久,誰也不知道她們說了些什麼,只是見到兩個人相視的笑著,兩隻手牽在一起。
唐馨兒和鬱婉清被推進了手術室,所有關切兩個人的人都在門外守候,鬱婉清的媽媽不斷的向史雲飛和蘇蓉感謝,在手術進行時,唐大慶也從外面急衝衝的奔進醫院,他尤其的擔心自己的女兒。
當唐馨兒的麻藥退卻,甦醒過來,感覺自己腰部下面腹部側面的位置劇烈疼痛,看到爸爸正趴在自己的床邊睡覺,唐馨兒的心裡好一陣感動,她沒有說話,想讓爸爸好好的睡一會兒。
唐馨兒醒來沒多久,蘇蓉帶著史壯就進來了,手裡還提著保溫飯盒,一進門史壯就嚷嚷,“大夫說得真準,真的醒了。”
聽到有人說話,唐大慶也爬起來,看著女兒心疼的說:“馨兒,還疼嗎?”
唐馨兒強忍著疼痛,微笑著搖搖頭。唐大慶伸出手摸摸唐馨兒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額頭,“壯壯你去找護士要個體溫計,大夫說捐獻初期特別容易發燒,給馨兒量量看,我感覺有點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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