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提著一壺酒走進了百尺樓的房間。
“百大哥,我又帶來了一壺好酒。”
百尺樓扭頭看著陳羽道:“把酒放下,我今天不想喝酒。”
陳羽滿臉的笑容消失了,他看著百尺樓然後說道:“怎麼了?”
百尺樓看著自己的這個兄弟開口道:“外面現在是什麼情況?”陳羽笑了一聲道:“能有什麼情況,一切都有季叔。”
百尺樓道:“我想知道。”
陳羽聽了百尺樓這一句話然後無奈道:“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長樂坊還有明月府一起向我們要人。”
百尺樓皺起眉頭道:“長樂坊都出面了?”
陳羽點頭道:“沒錯,明月先生的威望太高了。”
百尺樓笑了笑道:“我師父有沒有動靜?”陳羽看著百尺樓道:“明月先生的兒子派人上了未央宮,我聽說見到了你的大師兄,但是未央宮到現在都沒有動靜。”
百尺樓聽了陳羽的話,臉上波瀾不驚但是心裡確實苦澀到了極點。
他的大師兄知道了,他的師父一定也知道了,但是卻沒有動靜。
百尺樓看著陳羽道:“我們來,喝一口。”陳羽高興道:“好好好。”
陳家大堂。
茶杯裡的熱氣緩緩升騰。
季叔坐在那裡一臉平靜,他的面前坐著兩個人。
一男一女。
男的是長樂坊的使者,這是一個年輕的男人,劍眉星目,一臉英氣。
這是長樂坊年輕一代的高手:常於星。
那個女子的名字叫做秦眉,她是明亮的人。
這兩個人都是代表身後的勢力來的,此刻他們都在看著季叔。
季叔坐在那裡穩如泰山,但是這兩個人坐不下。
常於星率先開口道:“季前輩,我們已經來了整整一上午了,您是不是應該給一個答覆呢?”
“哦?”季叔慵懶的抬起頭道:“你們想要什麼樣的答覆呢?”
“我們要的答覆很簡單,百尺樓我們究竟什麼時候能夠帶走!”
季叔看著常於星道:“為什麼非要帶走他呢?”
常於星看著季叔道:“百尺樓現在身上揹著很大的罪名…”
季叔打斷了常於星的話:“什麼叫做很大的罪名,他有什麼罪?誰給他定的罪?”
季叔的話很不客氣,但是常於星也不敢說什麼,因為這個人雖然隱居在羽靈山莊,但是他的話在西域很重。
常於星賠笑道:“百尺樓確實沒有人給他安插罪名,但是明月先生的死和他有莫大的關係,我師父特意讓我來請百尺樓去長樂坊說清楚。”
“去長樂坊?”季叔扭頭看向了常於星道:“為什麼要去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