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對嗎?”鄧先生低下頭問道。
這三個人看著鄧先生說道:“是的。”
“你們下去吧。”鄧先生說出了這一句話。
然後這三個人立刻緩緩的離開了,鄧先生轉過身他看著遠方,看著關西柳等人離開的方向。
鄧先生緊皺著眉頭,謝一白和李佐成現在已經越來越難處理了,不過即使這樣鄧先生也不會跟燒香閣合作的,因為他不想得罪燒香閣。
鄧先生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和他身後的勢力應該是可以用得上的。
“來人,備車。”
一輛馬車在門口等著鄧先生,鄧先生一個人上了馬車。
然後馬車離開了這裡,馬車向大漠深處去了,它的目的地居然是風沙客棧。
風沙客棧裡,這裡正有兩個人在拼酒。
一個是風沙客棧的主人,另一個是一個年輕人,是一個有些白色眉毛的人。
白色眉毛的年輕人身後站著十個人,此時的年輕人和風沙客棧的主人面前都放著酒罈。
兩個人已經把整整一罈酒喝完了,一個人一罈酒。
“你酒量很好。”風沙客棧的主人輕描淡寫的說道。白色眉毛的年輕人點頭說道:“是的,江湖人誰還不會多喝兩杯呢。”
風沙客棧的主人道:“我知道你,這個世界上有白色眉毛的人很多,但是能夠到我這裡來的,而且這麼能喝的人恐怕只有一個人。”
白色眉毛的年輕人笑了笑說道:“當然,在西域出名的只有我一個人。”
風沙客棧的主人盯著他說道:“白玉,你來我這裡幹什麼?”白玉嘴角一咧笑了笑說道:“我來這裡當然是有事情的,我可不是一個閒著的人。”
白玉看了看風沙客棧的四周說道:“你這裡在不久前進行了一場血戰。”
風沙客棧的主人點頭說道:“這個你應該清楚的,你們長樂坊的席平和明亮在這裡搞的事情。”
“停。”白玉猛地一轉身看著風沙客棧的主人說道:“你說錯了。”
風沙客棧的主人看著白玉彷彿很有興趣的說道:“那你告訴我,我哪裡說錯了?”
白玉開口說道:“明亮不是我們的人。”
風沙客棧的主人說道:“可是他在為你們做事。”
白玉繼續搖頭說道:“錯了,他沒有在為我們做事,他只是在為他自己做事情而已,他父親死了,他在為他父親報仇而已。”
風沙客棧的主人笑了笑,他知道在這個問題是糾纏沒有意義。
“可是席平是你們的人吧。”
白玉點頭說道:“是的,席平是我們的人。”風沙客棧的主人盯著白玉說道:“就是他把我的風沙客棧搞成了這個樣子,我現在已經沒有一個客人了。”
白玉扶著桌子對風沙客棧的主人說道:“你沒有了客人,席平卻已經死了,我們長樂坊的面子也已經丟完了,我們想殺的人也已經離開了這裡。”
風沙客棧的主人說道:“這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