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先生嘆口氣說道:“白玉,其實我們可以放過這個人,然後直接去找謝一白李佐成的。”
白玉聽了鄧先生的話,然後笑著說道:“鄧先生,遊戲才剛剛開始,你想現在就結束嗎?”白玉扭頭看著關西柳說道:“你今天晚上會死在這裡,而且會死的很慘。”
關西柳看著白玉搖了搖頭說道:“很可惜,我並不這麼想,我覺得自己死不了。”
白玉笑了笑說道:“我不知道你從哪裡來的自信居然敢說自己不會死。”
關西柳看了看鄧先生然後開口說道:“真的是讓我沒有想到,鄧先生居然直接追到了血族,要知道你們這樣進入血族的地盤很可能會觸怒血族高層的。”
鄧先生還沒有說話,白玉站在關西柳的面前說道:“就是觸怒了他們又能如何?他們敢向長樂坊開戰嗎?”
白玉抬高了頭看著關西柳說道:“我敢說血族之主根本不敢向長樂坊開戰。”
關西柳低下頭然後自嘲的笑了笑說道:“確實,你說的沒錯,血族之主根本不敢,或者說他不會向長樂坊開戰,但是你以為憑著長樂坊三個字,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白玉臉色凝重起來,關西柳看了看白玉身後的鄧先生說道:“鄧先生,請告訴白玉,你說當你們在血族這裡暴露以後會發生什麼?”
鄧先生嘆口氣說道:“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我們已經來到了這裡。”
白玉扭頭盯著鄧先生看了好久,然後關西柳笑了笑說道:“既然鄧先生不想告訴你,那麼我可以告訴你。”
白玉收斂一下剛才囂張的模樣,然後看著關西柳說道:“可以,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
關西柳暗自攥了攥手裡的拳頭,手腕的疼痛越來越狠了。
但是關西柳臉上還是帶著自信的微笑,他現在必須保持自信,因為只有足夠的自信他才可以跟這兩個人周旋一下,只要還能周旋,也許關西柳就能等來希望,如果當這兩個人不再和關西柳多說的話。
關西柳,可就危險了。
雪花,雪花落在了關西柳的睫毛上,關西柳笑著把雪花打散,然後他看著天空的大雪,希望?恐怕他就是在等一個奇蹟吧。
白玉看著此刻的關西柳說道:“你還等什麼?”
關西柳看著白玉說道:“如果你們被血族知道,他們確實不會跟長樂坊開戰,但是你們是回不去了。”
白玉聽了關西柳的話,然後皺起了眉頭,他轉過頭看著鄧先生說道:“鄧先生,你覺得關西柳說的對嗎?”
鄧先生點了點頭說道:“他說的一點也不錯。”
“那麼我想鄧先生要比關西柳知道的多,明白的早吧。”鄧先生點頭說道:“確實如此。”
“那為什麼鄧先生不說呢?鄧先生這樣做可是不符合我們合作的條件。”白玉已經明顯有些生氣了。
鄧先生嘆口氣說道:“我不想告訴你就是知道你不會聽的,而且我們本來只出一次手是沒有關係的,我們直接誅殺李佐成謝一白,一擊必中然後撤退,可惜你非要來找關西柳。”
白玉看向了關西柳對鄧先生說道:“那鄧先生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呢?”
鄧先生盯著關西柳說道:“既然已經出手,那麼關西柳就決不能活。”白玉看著關西柳笑了笑說道:“看見了沒有,無論如何,你今天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