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闆丟給他一張卡:“明天晚上別回來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紀亦舟:“你想做什??當我沒有問。“
次日清晨一大早,紀亦舟同學就被打包送走了,那個時候,他都還沒有睡醒。
暈暈乎乎的上了車以後,問了下目的地,就又睡了過去。
等到了酒店,他照舊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好像怎麼都睡不醒的模樣。
就這麼直接睡到了下午五六點鐘的時候,這才算睜開了眼睛,等看了眼時間後,怒火沖沖的就給林遇深打去了電話。
但是一通兩通打過去,都沒有任何的動靜,半晌紀亦舟這才反應過來,低罵了一句:“無恥!“
他一定是把他給拉黑了。
這個老男人真不是東西!
他才不信自己無緣無故會直接睡到這個時候!!
難怪昨天晚上一反常態的給他送了杯牛奶,那牛奶裡沒有加點別的東西,他都可以跟他姓!
然而不管他這邊如何被氣的暴跳如雷,小樓內都是一片的安然靜謐透著溫馨浪漫。
林遇深自然做不出紀亦舟口中什麼“病弱美男“的姿態,但??卻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不錯的方向。
沒有了紀亦舟這個曾光瓦亮的電燈泡,林老闆做起事情來就得心應手的多。
初春的小鎮比四方城的溫度要高一些。
白襯衫黑色西裝褲,足夠映襯出他頎長挺拔的身形。過了三十歲的男人比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夥子自然就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加之他常年身居高位,周身的氣度和風華自然非一般人能比。
袖口挽至小臂處,擺脫了柺杖的束縛,昏黃燈光下,透著居家慵懶的魅力。
李十安下樓的時候,正好看到他端著盤子從廚房出來的畫面,看著餐桌上點著的蠟燭和擺放著的鮮花紅酒,眼神閃了閃。
“去洗手,可以吃飯了。“削薄的唇角慢慢的揚起。淺笑說道。
李十安點了下頭,洗完手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替她拉開了椅子。
修長的手指晃動著紅酒,他與其說是在醒酒倒不如說是在表演,動作一氣呵成流暢的漂亮。
“你今天這是??擺鴻門宴?“李十安沒有忍住,直接問出了口。
他沒有回答,只是問:“敢吃嗎?“
李十安:“激將法?“
林遇深給她倒了杯紅酒,放在鼻翼下輕輕的嗅了嗅,“嚐嚐?味道應該還不錯。“
曾經的李小姐有個小癖好,就是喜歡收集紅酒。紅酒和美人都是越品越讓人沉醉的存在。
她的酒蟲被勾起,端起來微抿了一口,眼睛頓時就亮了一下。
林遇深知道,她這是喜歡了。
他讓人送來的紅酒,後勁很足,李十安又有段時間沒有飲酒,很快就有了微醺的醉意。
林遇深自然而然的就做到了她的身邊,手臂撐在她的椅子後面:“安安,醉了嗎?“
她伸手拍開他伸過來的手掌,眼神迷濛:“你別碰我,我清醒著呢,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沈謹言你蔫壞的很??你死乞白臉的跑過來,不就是想??想睡我是不是?“
早就過了不諳世事天真爛漫的年歲,成年男女之間的相處,不談愛,能談的就是性。
林遇深的眼眸深黑,手指略過她側臉上的碎髮:“你真的知道?“
如果真的知道,又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胡話。
從他把紀亦舟送走,她就知道他要打的是什麼主意。
經歷了這麼多以後,誰還能天真純白的如同一張紙。
李十安輕笑著,半眯著迷濛的眼眸,將身上V領的灰色寬鬆版毛衣向下拉了下,露出精緻的鎖骨。
“你今天弄這一出,不就是為的這個嗎。“她說。
林遇深墨色如同黑夜般的剪瞳深了下,“故意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