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後姐回到市區已經是早上十點多,因為我是住院的人,並不擔心今早不去學校有沒有問題。反而是後姐不慌不忙的走在我身邊,臉上一直帶著那種讓人看了就覺得渾身爽的笑容。
我就在心裡納悶,為什麼她不急著去學校,反而精神抖擻的帶著我在市區裡瞎晃悠。
“今天好不容易逮住去醫院接你出院這事,今早我就大大方方的翹課了。”後姐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寫著恬不知恥四個字。
我朝她一笑,決定去看望一下郝剛,問後姐去不去?和她逛街的感覺真心不錯,但是我更加惦記郝剛的傷勢。
後姐說句為什麼不去,然後我們倆便去往了郝剛家。
郝剛給我們倆開的門,他的頭上纏著紗布,一看到肖瀟他最開始一楞,馬上紅著臉衝進了屋子。
我閃身進去,而後姐也緊跟著進入,我們倆都有些不解郝剛為什麼會這種狀態。
進入屋子之後,後姐讚賞了一下郝剛家裡的整潔,而我連忙跟著郝剛往他寢室跑。
站在他寢室門口,我哈哈笑了起來。原來這貨正在寢室裡看島國藝術片,膝上型電腦上一對狗男女正在那裡嗯哈嗯哈的,我對這個畫面並不陌生,正因為我屌絲,所以是島國藝術片的絕對支持者。
我終於明白郝剛跑這麼急的原因了,因為我身後還有個不請自到的肖瀟,男孩子畢竟不好意思讓美女看到自己正在鑑賞這種片子。
郝剛急著關閉電腦,後姐瞟到這個情況,沒有一絲一毫的難為情,反而丟擲一句讓郝剛感覺窘的話,她說:“沒事兒,不用關,我一個人在家也經常看這玩意,正常!”
郝剛紅著臉,杵在寢室裡哭笑不得,或許他現在對肖瀟有了更加深刻的認知。
我則站在門口笑嘻嘻,很少能看到有人把郝剛弄成這樣,心裡甭提有多麼爽快了。
郝剛關閉了電腦,乾咳著給我們倆倒了兩杯水,我們仨在客廳坐下,郝剛便給我們講述了被打的經過。
他說得很簡單,就是和我醉酒之後一早去學校,剛走到校門口,便被守在門口的金恩哲等人打了,其中一個高麗棒子拿木棍砸了他的頭。
說完,郝剛怒氣衝衝的說:“這事沒完,要不是我哥強迫我在家休養到下週一,我早就跑學校揍他們了。”
這事我信,郝剛就是那種你敬我一丈,我把你供奉在頭上;但若你要踩我一寸,必定碾壓你一尺的人。
有疵必報!
我看著郝剛頭上的繃帶,想起這事都是因為他幫我出頭揍金恩哲引起的,心頭一陣子溫暖,還帶著一絲兒血性,我拳頭一捏,說道:“剛哥,你是我兄弟,也就是我手足。誰動我手足,我拔誰衣服!”
我的這話,是真心話,沒有一點來虛的意思。我想吧,等到週一郝剛回學校,我一定要和他一起去拔掉金恩哲的衣服,讓那狗日的高麗棒子光著腚丟盡臉面。
可我的這話一出,發現後姐朝我投來詫異的目光,她瞪著我,眼睛裡面閃爍著迷離的色彩:“羅世誠,你這句話總算是句人話。”
哈哈,郝剛馬上笑了,而我則傻笑著摸摸頭。
後姐補充了一句話,她說:“我有時候搞不懂你們男人的兄弟情義,像羅世誠這種窩囊廢也能因為兄弟而怒髮衝冠,這也算是讓我頗意外的事兒了。”
郝剛又笑,這貨朝著肖瀟豎起拇指,說:“你真是個奇葩!”
我看著後姐,她說我是窩囊廢讓我很鬱悶,郝剛覺得肖瀟是奇葩,而我覺得她是個王八。尼寐的,我不是窩囊廢好不好?
肖瀟咯咯一笑,單手捂嘴的看著郝剛,她這樣的舉動弄得郝剛的臉一下子又紅了。
後姐鬆開手,喝著茶水,笑著說:“我說郝剛啊,你可千萬別愛上姐,姐只是一個傳說。還有,我已經看了羅世誠的鳥,是他的人了!”
噗呲!
我正在喝水,一聽肖瀟這話,馬上噴了出來。我吃驚萬分的看著肖瀟,想從她臉上看出玩笑的意味。她朝我得瑟一笑,還不忘扮了一個鬼臉。
郝剛看著我們,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正經八百的說:“弟媳你放心,我這種人是絕不會打兄弟女人的主意,兄弟妻,不可欺!”
滾你妹的,肖瀟什麼時候成為了你的‘弟媳’,這事怎麼就感覺滲得慌呢。她明明是我姐好不好,咳咳,不好意思,我又虛偽了,其實現在我心中突然就感覺很甜蜜,後姐真要是我女人那該多好啊。
後姐又說了幾句讓我們驚訝不已的話,其中一句是她說馬上就要吃我那玩意,弄得郝剛張大的嘴巴都快塞下一個鹹鴨蛋,而我則羞紅了臉不敢去看肖瀟。
在郊區公園,她摸我那一刻的感受又突然襲上腦門,捧著水杯我狂喝幾口,這才發現後姐起身去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