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紀沒有想到,自己把有關司霆深相會女子酒店一夜情的照片賣給幾家報刊八卦社,都被拒絕了,甚至有些人還勸他放棄,那些人說,沒有人敢報告司家的事情。
這新聞,要誰登,等於是誰拿著自己的性命在玩吶!
李紀偏偏不信邪,覺得他們都是和責編一樣怕事的人,他想到的是,自己再多投幾次,如果實在沒有辦法的話,他就把這些東西和照片拿到司霆深面前,說不定還會得到一筆豐厚的收入。
可是想象就是想象,何況是這種天馬行空的想象。
李紀還沒有去找司霆深,司霆深已經找上他了。
一廢棄的工廠裡,李紀被人押過來的時候,司霆深坐在椅子上,指尖燃著猩紅的香菸,那慵懶的表情,只是在那裡一坐,就已經美得像是一幅畫。
怪不得有那麼多的人想要接近他。
他覺得,自己一個男人,都要被掰一彎了。
可是,現在不是欣賞的時候,李紀被押到了司霆深的面前。
司霆深抬頭看了他一眼,李紀嚇得低下了頭。
這個男人,是這帝都的天。
“這些東西,就是你寫的吧,想來那天在酒店外面偷拍的人,應該就是你了。”他說完,將一份東西丟在了他面前。
李紀看著被甩在自己沒面前的東西,瞳孔倏然一縮。
那些東西,正是他要買給報社的那些照片還有自己做的排版。
他微微抬頭,身子有點兒顫,明明面前這個男人,沒有動手,也沒有暴戾相對,只是這樣平靜的說著,就已經讓他身上滲了一身的冷汗。
對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無形的威壓,此刻直逼著他。
這一刻的李紀才知道自己是做錯了,怎麼鬼迷心竅的將心思打在了司霆深的身上。
半響,他才從嘴巴里吞吞吐吐說出了一句話,“司,四少,這些東西,我沒有登……”
司霆深將手裡的煙捏滅,漫不經心的道,“你應該慶幸沒有報社敢收你這些東西,要不然,你現在也不會完好的在這裡和我說話。”
“我,司,司少,我錯了,這些東西,我一會兒就銷燬了,絕對不會再讓它出現在你的面前。”李紀感覺自己手心裡都是汗。
“你倒是挺有眼色的,好,這次我就放過你,但是如果讓我再在手機或者其他地方看到相關的東西,那個時候就沒有這麼容易了。”說完,司霆深轉身離開,就好像是對這件事情再沒有了興趣似的。
其實,這種事情他大可以不必理會,只是想起那次因為報紙的事情,讓唐輕歌遭受了唐裕的一巴掌。
所以,他不想要因為這些無聊的事情再讓他的乖乖受傷。
既然她已經說了,在她畢業後將他們的關係公開,那他就等她畢業好了。
司霆深走後,章誠低頭看著幾乎快要嚇得尿褲子的男人,無聲笑了下,伸手拍了拍李紀的肩膀,“你這小子倒是運氣好,今天,司少好像心情很不錯,要是以往的話……”
李紀被人放開,他差一點兒因為腿軟坐在地上。
看著已經離開的司霆深,他心情不錯,應該是不錯吧……
至少自己沒有缺胳膊少腿,還好好的站著看著他離開了。
章誠追上司霆深,上了車子,男人疊著修長的腿,嘴角勾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他於是啟動車子,小聲的問了一句,“學長,你好像心情不錯啊。”
司霆深聽到章誠的聲音後,睜開了眼睛,從後視鏡裡看向了章誠那,那眼神似乎是再說:你的廢話太多了。
章誠表示自己太委屈了,可是也不能說什麼,只好閉上了嘴巴。
誰讓他就是這種天生的被嫌棄的命。
《驚鴻一面》終於引來了殺青,因為之前李勒就說過會給大家辦一個殺青宴,所以晚上被邀請到了這帝都吃飯。
吃完飯後,看著時間還早,許多人不想要回去。
這個時候,崔鈺便提議去唱卡拉ok,眾人覺得不錯,唐輕歌本來還想要說什麼,可是見李勒都同意了,只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他們去了帝都的第一大ktv,包廂裡,天昏地暗,噪聲不斷。唐輕歌坐在一旁,看著此刻正和秦可兒爭奪麥克風的崔鈺,微微感慨。看著這樣的生活,一時間似乎回到了上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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