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肯定是秦皇門的細作,不然的話,事情不會這樣巧合,那秦淵也不敢如此猖狂!”
對著陳悟冶點點頭,谷蘄麻更加肯定了自己在心中的揣測,無比堅定的站起身來,對著耀州城實際上的掌控人陳悟冶說道:“俗話說,事情宜緩不宜遲,我們先不要大肆生長,只要小心探查,這耀州城的情報如果再被秦皇門知曉了的話,小心本宗主帶著人先行離開了,這客軍作戰,最忌諱的就是對本地的食物不夠了解,如果我們的情報都被秦皇門掌握的話,我谷蘄麻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打不下來這固原城啊!”
“您先彆著急!”
看著谷蘄麻激動的樣子,陳悟冶也是一頭霧水,先是在自己的腦海當中將谷蘄麻說的事情過了一遍,然後才緩緩的說道:“如今天色尚早,谷宗主先回去休息,我會加派四隊人馬,在耀州城的四周來回巡邏,就算是有人偷偷從耀州城中逃了出去,我們的人也一定能夠找到蹤跡,而且兵貴神速,他們如果想要運送情報,定然會有馬匹來回奔波,我們只要找到地上的馬糞蹤跡,也是可以找到這些細作的!”
“好!”
對著陳悟冶點點頭,谷蘄麻也知道大動干戈實際上沒有必要,對著陳悟冶拱拱手,谷蘄麻這就打算離開陳悟冶的府上,回去休息,也是到這個時候,谷蘄麻才忽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對著陳悟冶說道:“此前陳老先生為在下接風洗塵的時候,不是對我說過,這固原城中不是還有我們的人嗎?怎麼這些天也不見動靜了?”
“額,這個在下也不得而知,此人身份秘密,所以我們只要人單線聯絡,以防萬一!”
陳悟冶坦然回答道,谷蘄麻哼了一聲,然後才對著陳悟冶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的人查查到底是誰把在下的行蹤洩露出去了,反正這些天,我們的人也沒有半點情報送出來,想來也是遇到了困難,查出這個東西,應該不算難吧!”
“我試試!”
對著谷蘄麻點點頭,陳悟冶很不爽的看著這個滿身粗俗的傢伙離開了自己的府上,然後還是按照和谷蘄麻的約定,增派了人手在耀州城的四面開始了不間斷的巡邏和檢視,同時還不忘對自己的幾個老夥計交代一聲,這個時候就把那些見不得人的生意斷了吧,省的到時候被人查出來,大家的臉上都不好看!
執行完一系列的事情,陳悟冶打著哈欠正要回去補覺的時候,忽然想起來谷蘄麻之前要求的事情自己還沒有辦呢,索性就一邊回去睡覺,一邊讓下人去把宋貢鳴找來,安排他再去耀州城一次,讓焦玉兒將這件事情查出來。
剛剛吩咐下人去把宋貢鳴找來,陳悟冶還沒有把鞋脫了,就聽到下人急急忙忙的過來稟告道:“稟告大人,宋貢鳴公子已經在門房等候了,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稟告您!”
“剛才為什麼不直接讓他進來!”
陳悟冶聞言一愣,頓時惱怒的對著這名下人怒吼道,後者渾身一顫,跪倒在地上,對著陳悟冶慘聲說道:“大人饒命啊,不是小的不過來通報,當時大人正在和幾名大人會面,說任何人都不準靠近,但是小的就沒敢告訴您,這一來二去,就有些忘了,還請大人責罰!”
“算了算了,把宋公子請過來就行了,你這一晚上也是辛苦,沒事了,下去吧!”
想起來是自己不讓人靠近房間的,陳悟冶也知道自己在這件事情上站不住腳,索性就放了這名下人一把,後者千恩萬謝的過來找來宋貢鳴,陳悟冶此時也出現在會客廳,對著那名下人揮手說道:“我和宋公子有要事相商,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啊?”
那下人聽到這話,頓時傻在了當場,陳悟冶無語的看了一眼這個耿直的下人,沉聲說道:“我這次說的是真的!”
“喳!”
下人乖乖下去,陳悟冶也懶得和宋公歐明解釋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這次請你來啊,是為了……”
“在下是自己來的……”
“閉嘴!”
無語的看著沒有眼力界的宋貢鳴,陳悟冶緩了緩語氣,繼續說道:“找你來的目的呢,也是非常簡單,就是希望你能夠再去固原城一趟,將一個訊息告訴給焦玉兒姑娘,讓她幫忙查清楚,到底是誰昨天晚上洩露了谷宗主前往固原城的訊息的?”
“額……這個怎麼查啊?”
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陳悟冶,宋貢鳴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呢,擰著眉看著陳悟冶說道:“玉兒不過就是在藺修觀的身邊做陪護,這種事情就算是有,也不可能從藺修觀的口中得知啊……從別人的口中想要知道的話,玉兒的處境肯定會更加危險的!”
“更加危險?”
聽了宋貢鳴的話,陳悟冶一臉好奇,後者聞言點點頭,一臉沉痛的說道:“如今的固原城已經封城了,別說外面的人想要進去了,就是裡面的人想要出來,恐怕也是非常不容易的,秦皇門對固原城的四周執行了堅壁清野,這樣一來,一旦城破的話,身在城主府裡面的玉兒恐怕就很難逃過谷宗主部隊的毒手了……所以我才這麼一大早過來,請求陳老先生幫幫忙,看能不能找人將玉兒姑娘救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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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宋貢鳴也不管陳悟冶的臉色面沉似水,直接跪倒在地上,抱著陳悟冶的腿說道:“陳老先生啊,你也是知道玉兒身世悽苦的,我們郎情妾意,卻不能在一起,被藺修觀那個混蛋搶了先也就不說了,如今她身在虎穴,命在旦夕,我希望陳老先生您能夠幫幫忙,讓我們兩個人團聚,生死離別之苦,我斷然是受不了的啊!”
“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