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嚓,還一套一套的,我回頭對千百媚點頭,意思是你這回明白了吧,這的改名了。
“公司叫什麼名?”
“公司叫嘉嘉,坐落在大發!”
知道了陳昊天資訊的千百媚又激動又緊張,起身就要出門,我拉住她,“幹什麼去,你一個人不行的,萬一弄錯了,他又該跑路了。”
“那你跟我去吧!”我點頭,叫千百媚稍安勿躁,急什麼,他已經跑不了了。
盡管我安撫,可千百媚還是很著急,沒辦法,我只好鎖了門,去賣了車票,讓千百媚呆在我揹包的黑雨傘裡出發了。
古靈在我們這邊說就是南方了,北邊說被總是以山海關為界,古靈從山海關往南三百公裡,是一個近幾年發展起來的城市,我坐的是上鋪,本想睡一覺,可千百媚老問到沒到。
終於睡著了。
可我發現有什麼在碰我的下身,我大驚,有人調戲我嗎?忙睜開眼一看,我簡直哭出來了。
因為鬼嬰從我的下邊鑽出來,我驚訝,怎麼沒感覺疼或者怎麼的,就感覺動,這是怎麼回事兒?
對,你說的對,我又被鬼上身了,被千百媚。這回一點感覺都沒有,在睡夢中呢!
我說千百媚,你想鬧哪樣。
“我想睡一會兒!”我對我自己說,實際是千百媚說。
“可你不能讓鬼娃出來爬好嗎?”
“我沒讓啊,他聞到你的氣息了吧,很興奮吧!”
“好吧!”千百媚就是我)起來,抓住鬼娃的頭使勁朝襠下塞去。
我感覺肛肛一脹,被開啟塞露的滋味似地,鬼娃回去了,我聽見了鬼娃“吱吱!”聲。我是天啊,‘菊花殘,腚門傷,’周傑倫菊花臺一萬次地唱響,瑪德,這怎麼從這個洞回去!
然後,安靜了,我睡,千百媚也就睡了。
可事情遠沒我想的那麼簡單,鄰鋪是個男青年,不知道什麼時候,床鋪上擠上另一個女孩,男孩摟著女孩,只蓋了件衣服,兩頭都露,情景讓人不忍直視了。
我的處理方式就是閉上眼睛,再閉上耳朵,完事兒。
可千百媚不幹,竟然伸腳去踢人家。
第一下,年輕人果真收斂了許多,可不一會兒,又動起來了,千百媚又去踢,男孩火了,回頭罵道:“麻痺的,你要受不了就滾,你再騷擾別說我不客氣!”
這話刺激千百媚更來勁了,剛才伸腳,這回伸手,一下把年輕人給拉下鋪位了,我們都是上鋪,摔得不輕。
年輕人不幹了,抓起一個茶杯砸向我,可茶杯中途轉完了,啪地砸在他自己的頭上,千百媚終於脫離我的,給年輕人好個揍。
很快就到了古靈,古靈的車站很氣派,應該是新建的,地面全是人工大理石。走出站臺,我舉手打出租,卻圍過來四五個男子,有個男子叫就是他。
這個男子是千百媚剛才打的那個,完了,人家找人報仇來了。此時千百媚已經鑽到傘裡,在我揹包裡眯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