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

她神情無奈，轉過身來，道：“那你們想讓我怎麼證明。”

不對，司卿突然記起，方凡雨不在，那杜菲菲怎麼會在這。

司卿眼睛一轉，朗聲道：“杜菲菲，你平時不都是跟在方凡雨身後嗎，怎麼？方家小姐走了，你就改投奔孫家了？”

“嘖，還真是牆頭草，兩邊倒。我記得，方凡雨討厭人的名單裡，排在前五的就有孫秋佳吧。”

“你這會跟在孫秋佳身後，總不至於是方凡雨讓你來，故意給她找不快？”

杜菲菲心裡一慌，捏著手中紙，不自覺的用力，“你說謊！我跟佳佳才不是你想的那樣！”

司卿嘖嘖稱奇，其實剛剛那話。不過是她在試探，“我想的那樣，又是哪樣？”

不行她好餓，心情好暴躁，好想打人。

“司卿，你少胡說！”

方凡雨前段時間回家，自上週剛回來，無論是對誰都疏遠了許多。

她去找她的時候，有事還會被她愛答不理。

當她提起司卿的事是，更是會被厲聲訓斥。

杜菲菲不知道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她只知道，再這麼下去不是辦法。

所以她想到了，不再去管方凡雨。

現在的方凡雨跟以前的方凡雨已經全然不一樣了。

哪裡不一樣？

性格？還是什麼？

杜菲菲也說不好。

若不是偶爾可以看到她的誇張行事，怕是杜菲菲都要誤以為換了一個人。

最後沒有辦法，她只能去投奔了孫秋佳。

孫家在a市可是能站穩腳的，而杜家需要的就是這樣的家族。

至於怎樣和孫秋佳在一起還不被她懷疑的，則是因為她將方凡雨的一些事告訴了孫秋佳。

一向視為死敵的兩人，拿到她的把柄，定然不會再懷疑她半分。

可是現在…

她做了這麼多的事，就要這麼功虧一簣嗎！

“怎麼辦，我看孫同學，似乎信了呢。”司卿好心提醒道。

杜菲菲扭頭一看，果然，孫秋佳的臉色變了幾分，腳下也是下意識偏離了她。

杜菲菲抓住孫秋佳的手，搖頭解釋，“不是的，佳佳，你聽我說！”

孫秋佳緊皺的眉頭，眸光落在手腕上，杜菲菲驚的急忙放手。

“佳佳…”

“東西給我。”

“司卿，你以為這麼兩句話，就能挑撥我！”

司卿撇撇嘴，“可我想，我已經挑撥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