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哥哥……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月千初臉色蒼白,決然是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做。
“本王自認為意思說的已經很明顯了。”容珏坐在上方,表情不怒而威。
“容哥哥……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別這樣……別趕走走好不好!”月千初梨花帶雨,嬌滴滴的身子往他那裡靠了靠。
“上元節那天你做了什麼,想必比誰都清楚,本王不挑明瞭說,是給你留點面子,莫要不知悔改。”
月千初猶如被定住了一般,原來那一日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頓時有些掛不住,可是一想,自己已經算是容王府的一位,他怎麼會因為旁的女子,如此的怪罪自己。
“容哥哥……誠然我做了什麼,可是那個女人和你已經是沒了關系,你怎麼可以因為一個旁人而把我這個未來的王妃給趕出去呢!”她是公主,斷然是有自己的驕傲。
容珏看著她,冷冷的眸子讓人後怕,月千初放在以前,絕對不敢說這樣的話,就算要說,也會被葉映給攔住,如今沒了他,自然是要大膽一些。
“呵,你不說我還忘了這般的事。”他停住,彷彿真的是在想事情一般,“白芨。”
白芨聽到自家的主子叫了自己,立刻進去,之後就是這樣的一個場面。
“你在外面,自然是聽到了我說的什麼。立刻執行。”
白芨頷首,轉頭看著月千初,“公主,走吧。”
“你幹嘛!放開我!容哥哥!我是公主,你不可以這麼對我!”
“容哥哥……死奴才!別碰我!”
…………
盡管這樣,她還是被扔出了容王府,容珏給了她面子,沒有出言諷刺她兩句,倒讓她覺得是在顧忌舊情。
白芨收拾完了之後就來到了書房。
“允之怎麼樣了!?”
白芨頓了一下,本以為經歷了那天的事情,王爺已經給允之記了一筆,沒有想到,他居然會主動問起他。
“還在昏迷,那天帶到暗室之後他就昏過去了,想是已經勞累了許久,這才一睡不醒,叫了大夫,也看不出什麼,就說是太累了。”白芨道。
“嗯,好好的看著,一定不能讓他出來。”容珏吩咐道。
白芨點了點頭,又問到,“那……樂雪……她真的……”
他怎麼都不願意樂雪是真的出事了,那麼一個活生生的人,說好了就要回家了,突然就給沒了,任誰都不願意相信。
“本王向來是不相信沒有證據的事情。”他雙目囧囧,意思已經是非常的明顯。
證據?
這要什麼證據。
“再派一些人出去好好找找。既然說那個人帶走了君修止,把他們的人也好好的查查,還有宮裡面那個,加派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