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華雖然理解張春仁和袁維慶,但並不證明,她就會答應他們二人的條件。
張春仁的條件太苛刻了,不但要大量的金幣,竟然還要五年的免費訊息,這對於易天華來說,是絕對不會答應的事情。
還有袁維慶的條件,雖然自己斷了他一條手臂,可是,二百萬個金幣這個條件,簡直駭人聽聞,這是易天華絕對不會答應的。
更何況,袁維慶的事情,在易天華看來,純屬就是自找的,如果他不偷襲自己,自己又怎麼會傷他,說來說去,都是袁維慶對自己心懷不軌,才會致使他的手臂被自己斬斷了。
所以,袁維慶的事情,易天華並沒有打算負責。
如果像袁維慶這樣的事情都要自己負責,那麼,再高的武功又有什麼用,武功越高,豈不是賠得越快。
正是因為這些原因,易天華雖然理解他們的痛苦,可卻並不會答應他們的條件,因為,這所有的事情,都和自己無關。
想到這裡,易天華轉頭看的薛志正,正色的說道,“薛堂主,現在發生的所有的事情,你也都看見了,我易天華可以說,這些事情都和我無關,可是你們卻要讓我賠償,如果條件不算苛刻,就算我答應你們,也無所謂。
可是,五百萬個金幣?”
說到這裡,易天華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薛堂主,我請問你,你能拿出五百萬個金幣嗎?”
易天華的話音剛落,還沒等薛志正回答,張春仁已經搶先大聲說道。
“易天華,你休要狡辯了,我們薛堂主憑什麼拿五百萬個金幣,就算是有,他又沒犯什麼過錯,怎麼會拿這些金幣?”
說到這兒,張春仁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易天華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易天華,你現在犯了錯,你就要對你自己的行為負責,你就要付出賠償,難道這有什麼錯嗎?”
易天華聞言,搖了搖頭,“張春仁,你口口聲聲說我犯了錯,那我問你,我犯了什麼錯,需要我用五百萬個金幣來賠償你們?”
這次沒等張春仁回答,袁維慶便厲聲喝道,“易天華,事到如今,你竟然還在狡辯,我來問你,我的手臂是不是被你所傷?”
說到這兒,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易天華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易天華,我們張副堂主的獨子張火生,還有我們南郡密雷宗的兩名高階工匠,他們是不是都因為你而被掛掉的?”
易天華聞言,搖了搖頭,“袁維慶,你不用再說了,青凌山的上的事情,我雖然對你們表示同情,可是,這件事情並不是我做的,和我無關,你懂不懂?”
聽到易天華的回答,張春仁嘆了一口氣,眼中忽然泛起一絲淚花,“易天華,你太狠了,我的兒子張火生和你有什麼仇呀,你竟然能下得去這個狠心。
易天華,你到底還是不是人,我的兒子張火生可是隻有十八歲呀,這麼小的孩子,就因為你,而被雪豹掛掉了。
可是你,事到如今竟然還不敢承認,想要置身事外,易天華,我告訴你,你做了夢,今天你不答應我的條件,我絕不會放過你。”
說到這裡,張春仁的語氣頓了頓,轉過頭看著薛志正,才繼續說道,“薛堂主,這件事情,就拜託你了?”
聽到張春仁的話後,易天華也是黯然嘆了一口氣,“張春仁,我知道你很痛苦,可是,難道你不想查清楚這件事情的真相嗎?”
聽到易天華的話後,張春仁冷笑的搖了搖頭,“易天華,還查什麼真相,現在證據確鑿,這件事情就是你做的,我為什麼還要查?”
易天華搖了搖頭,“張春仁,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這件事情真的和我無關,你如果這樣說,我倒想問問你,你的證據是什麼,你有什麼直接的證據能證明是我做的?”
聽到易天華的問話,張春仁嘆了口氣,“易天華,既然你想知道我是怎麼證明是你做的,那好,我就告訴你,我是怎麼證明是你做的?”
說到這兒,張春仁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易天華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易天華,你說,我會不會害了自己的兒子?”
易天華聞言,搖了搖頭,“誰會害自己的兒子,我相信你不會害你自己的兒子的。”
張春仁點了點頭,“易天華,你也承認我不會害了我的兒子,可是這件事情只有我們兩方,一方是你們影子聯盟,另一方就是我們南郡密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