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仁轉過頭看著袁維慶,冷聲說道,“袁維慶,你讓呂虎山把話說完。”
聽到張春仁發話了,呂虎山頓時大喜,急忙說道,“張副堂主,你知不知道,袁維慶在背後的時候,每天都在誇讚薛堂主?”
張春仁轉過頭看著呂虎山,沉聲問道,“還有別的嗎?”
呂虎山冷笑一聲,“當然有了,袁維慶除了誇讚薛堂主之外,他還每天在背後說你的壞話,他說……。”
“你胡說?”
呂虎山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袁維慶厲聲打斷。
袁維慶正要說話,卻看到張春仁目光一冷,下一刻,張春仁一伸手,直接將袁維慶打飛了出去。
“袁維慶,難道你沒聽到我不讓你說話嗎?”
看到袁維慶慘叫著被打飛出去了,呂虎山頓時感覺心裡萬分的舒服,急忙說道,“張副堂主,袁維慶太不把你放在眼裡了,你發號的命令,他竟然也敢不聽!”
張春仁轉過頭看著呂虎山,冷聲說道,“呂虎山,繼續說下去,袁維慶還說什麼了?”
呂虎山急忙說道,“張副堂主,你不知道,袁維慶在背後說了你很多壞話,他說,早晚有一天,薛堂主會把你趕出南郡密雷宗,這才是大快人心的事。”
聽到這番話,張春仁目光中的寒意更加冰冷,“還有嗎?”
呂虎山見這個訊息還不夠,不由愣了一下,忙再次開口說道。
“張副堂主,袁維慶還說過,如果他當上了堂主,一定要找你算賬。”
說到這裡,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張春仁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張副堂主,還有更重要的,袁維慶好像說過,薛堂主想要把你趕出南郡密雷宗的時候也不長了!”
聽完這些話,張春仁猛地轉頭看著鄭爬起來的袁維慶,厲聲喝道,“袁維慶,呂虎山說的是真的嗎?”
聽到張春仁的問話,袁維慶哪裡敢承認,嚇得他連連擺手,也顧不上身上被摔得劇痛,大聲說道。
“張副堂主,這都是呂虎山在胡說,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
呂虎山大聲說道,“袁維慶,在張副堂主面前,你當然不肯承認了。
可是我還記得,你和我說這些話的時候,膽量好像是很大的樣子。”
說到這裡,呂虎山的語氣頓了頓,忽然冷笑一聲,這才緩緩說道,“袁維慶,那個時候你膽大,是不是有薛堂主做你的靠山呀?”
聽到這番話,袁維慶已經嚇得臉色蒼白,大聲辯解,“呂虎山,你就別胡說了,這都是你自己編造的,張副堂主英明神武,我怎麼可能說這種話呢?”
聽到袁維慶的回答,呂虎山嘆了一口氣,“袁維慶,既然敢說,你為什麼不敢承認呢?”
袁維慶怒目圓睜,厲聲喝道,“呂虎山,我沒說,我為什麼要承認?”
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如果你沒說,我怎麼可能聽到?”
袁維慶嚇得急忙轉頭看著張春仁,大聲說道,“張副堂主,沒有啊,這都是假的,我真的沒有說過。”
張春仁轉過頭看著呂虎山,冷聲問道,“呂虎山,這些話你有證據嗎?”
說到這裡,張春仁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呂虎山,如果沒有證據你就敢亂說,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明白嗎?”
呂虎山急忙點了點頭,大聲說道,“張副堂主,我怎麼敢亂說話,如果沒有證據,我怎麼敢說出來?”
說完這番話,呂虎山猛地轉頭看著袁維慶,冷笑一聲,“袁維慶,你的記憶這麼不好嗎,難道你忘了,當時我們喝酒,可不只有我們兩個人,對不對?”
聽到呂虎山的這番話,袁維慶臉色不由變得很是難看,他正要辯解,卻聽到張春仁厲聲喝問,“呂虎山,你說的都是真的嗎,當時喝酒的不是你們兩個人,還有別人對不對?”
呂虎山點了點頭,“當然了,如果沒有別人,怎麼會有證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