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木冷聲說道,“大師兄,發誓,如果發誓有用,那關在悔過閣裡面的葉玄,只要在師傅面前發個誓,那是不是就沒有嫌疑了。
張樂志只要在師傅面前發個誓,是不是就可以證明青銅盒子不是在他房間裡搜到了!
大師兄,你現在發誓,有什麼用?
你為了修煉機關術,可以放棄一切,當然也可以,為了修煉機關術,不擇手段,選擇,聯合葉玄和張樂志,一起去把師傅的圖紙偷了出來,你們的目的,大師兄,還要我說出來嗎?”
呂文康這種人,本來就不善言辭,此刻,被白建木氣的,竟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看著氣的老臉通紅的呂文康,白建木卻不想放過他,上前一步,再次追問道。
“大師兄,你到現在還不敢承認嗎,現在證據確鑿,已經可以證明青銅盒子是從張樂志的房間裡搜出來的,那麼,在證據確鑿下,你這個依然替他說話的大師兄,一定和他有聯絡,大師兄,你還要狡辯嗎?”
呂文康聞言,抬起顫抖個不停的手指,指著白建木,怒道,“白建木,你胡說,我哪有替張樂志說話,我只是實話實說,你們三個人剛才的表現,不是我一個人看在眼裡,所有人都看見,恐怕懷疑你們的人,絕對不會只有我自己吧。”
說到這裡,呂文康為了增加自己說話的可信度,忙轉過頭看著一邊的七師弟梅光濟,大聲問道,“七師弟,你剛才也看見了,我說的話有假嗎?”
聽到大師兄的問話,梅光濟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搖了搖頭。
見到梅光濟搖頭,呂文康頓時大喜,忙轉過頭看一下白建木,大聲說道,“白建木,你也看見了,可不是隻有我一個人這麼說呀!你可以問問七師弟,他肯定也和我的看法一樣。”
到了此刻,白建木終於發現有些不對勁兒了,他轉過頭看著梅光濟,目光逐漸變冷。
大師兄呂文康敢和他作對,他沒話說,一個小小的七師弟,竟然也敢反對他的意見。
“七師弟,難道,你也認為張樂志是被冤枉的,而我,才是偷圖紙的人嗎?”
問這話的時候,到了最後,白建木的語氣已經變得有些冷冽。
白建木心裡已經打定主意,如果眼前這個小小的梅光濟,也敢懷疑他的好事,那他不介意現在就讓梅光濟吃點小苦頭。
看著白建木冰冷的目光,梅光濟心裡有些害怕,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卻撞在了身後的牆上。
看著滿臉驚恐的梅光濟,白建木冷笑一聲,再次問道,“七師弟,你認為,是我冤枉了張樂志,還是大師兄在冤枉我呀!”
看著步步緊追的白建木,梅光濟是真的有些害怕,白建木的武功,白建木的手段,作為南郡分舵的一員,梅光濟可是很清楚。
如果惹惱了白建木,肯定是要吃苦頭的。
但是,剛才白建木,唐建安,還有柳華榮三個人的表現,他也看人家了,他口中雖然沒說什麼,但是,他也已經認定,白建木在撒謊。
雖然他很想說出這個事實,但是,看著白建木冰冷的目光,梅光濟卻又不敢說出來,他只能轉頭看著師傅,希望師傅能幫他度過這個難關。
看著白建木在大廳裡來回追問,孫信正早就氣壞了。
透過剛才白建木三人的表現,孫信正已經明白了,白建木才最有可能是偷圖紙的人。
如果白建木不是偷圖紙的人,他為什麼要撒謊?
他為什麼不知道張猛詢問的那個簡單的問題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