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維慶繼續說道,“呂虎山,你喝了這麼多次酒,你就敢保證,你沒有一次說過這件事情嗎?”
聽到袁維慶的這一番話後,呂虎山愣了一下,隨即冷笑著說道,“袁維慶,你就別胡說了,我可能說過,但我敢保證,我絕對沒和老八說過這件事情。”
說到這裡,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頭回答自己的話,便冷笑一聲,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袁維慶,實話告訴你,你以為老八的事情只有你知道嗎,我告訴你,我也知道,而且我也在懷疑,我在黑山上遇到的那個人就是老八的哥哥老六,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你說我怎麼可能會和老八說這種事情呢?”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後,袁維慶吃了一驚,“呂虎山,難道你早就知道這件事情嗎?”
呂虎山點了點頭,“袁維慶,這很奇怪嗎,你別忘了,我可是南郡密雷宗的護法,知道這件事情有什麼不對嗎?”
聽到呂虎山的回答,袁維慶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呂虎山,你既然早已經知道老八的事情,恐怕你早就知道,黑山上發生的事情絕對和老八有關係,對不對?”
呂虎山搖搖頭,“袁維慶,我雖然不敢肯定,但是我卻有些懷疑,所以,我可以保證,就算我喝多了,也絕對不會把黑山上的事情告訴老八,你明白嗎?”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後,袁維慶皺了皺眉頭,忽然開口說道,“呂虎山,也許吧,也許你真的沒和老八說過黑山上的事情,可是你別忘了,你很有可能和別的人說過。”
呂虎山搖了搖頭,“袁維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的意思是說,是別人告訴老八這件事情的嗎?”
袁維慶點了點頭,緩緩說道,“呂虎山,這件事情如果不是你說的,當然會有人說,所以我懷疑,在和你喝酒的這些人之中,有的人在你喝多的時候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他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老八。
而老八聽說了這件事情以後,就決定對你報復,可是一直沒有機會,一直等到你準備去東郡做任務的時候,他才開始下手。”
聽到袁維慶的這一番話後,呂虎山皺了皺眉頭,忽然冷笑一聲,“袁維慶,你認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我告訴你,這些話我不但沒有和老八說過,和任何人我都沒說過。
這件事情就是你做的,我勸你還是不要狡辯了,因為那沒有用,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袁維慶急忙擺了擺手,“呂虎山,這怎麼可能呢,我已經說過不是我做的了,你為什麼還是在懷疑我?”
呂虎山搖了搖頭,“袁維慶,不是我在懷疑,對於這件事情我想了很久,可是,我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感覺,最有可能動手的人還是你。”
說到這裡,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頭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袁維慶,有的人確實恨我,可是他們的武功不如我,想要偷襲我,又把我追擊的那麼遠,他們不可能做的到。
而有些人的武功確實比我高,可是他們對我的仇卻沒有那麼大,他們也只是恨我而已,卻絕對不會千里追擊我。
而這所有人之中,只有你最有可能,因為你的武功比我高,而且,你對我的仇應該也不小,要不然,你也不會用要引來青山上的蜜蜂,想要讓那些蜜蜂來掛掉我。
所以我敢肯定,追擊我的人一定是你,絕對不可能是別人。”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後,袁維慶皺了皺眉頭,“呂虎山,我已經說過了,如果是我做的這件事情,那你告訴我,我怎麼樣才能一邊追擊你,一邊去完成自己的任務呢?”
說到這裡,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呂虎山,你就別亂想了,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所以千里追擊你的人一定另有其人,絕對不可能是我。”
呂虎山搖了搖頭,“袁維慶,我已經說過了,恨我的人要麼武功比我低,他做不到這種事情,要麼就是武功比我高,可是對我的恨意卻又沒有那麼強。
說實話,我想了很久,最後感覺還是你最有可能,絕對錯不了。”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後,袁維慶急忙擺了擺手,“呂虎山,難道你忘了山賊頭子呂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