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自從進入始皇陵一直都無往而不利的九州鼎,竟然給網住了!
唐棠像一條被漁網逮住的魚,不停掙扎著,卻發現無論如何都是徒勞。
“嘿嘿嘿,小子,是不是很驚訝?”這時候殺聖的笑聲傳入了唐棠耳中:“小子,你知道什麼是聖人嗎?從天象入聖,看似只是一步之遙,卻是雲泥之別!
天象強者雖然可以藉助天地之力,卻只是初窺天地大道罷了,他們可以藉助天地之力,卻無法掌握。”
“而成為聖人,卻要起碼參透一種大道!”
這位殺聖的聲音如同夜梟,傳入唐棠之耳:“清河武聖感悟的是武之道;而我與破軍,則是感悟的殺伐之道;至於你的宮羽大姨,她是感悟的樂之道。
天地有道,而在我們聖域當中,我們,就是大道的掌控者!”
說到這裡,這位殺聖接著道:“而我們抓你所用的大道鎖鏈,則是這片聖域當中的天地規則所化,你才區區一個不入流的小武夫,就是駕著仙鼎,又能怎樣?你可以趁我們不備穿透聖域,不代表可以當著我們的面掙脫我們聖域當中的天地規則!”
“所以,你就等著受死吧!”
唐棠聽到這位殺聖的話,明白自己的掙扎只是徒勞,於是停止了掙扎。
三位聖人與一位大威正神分立四方,將秩序大網中的唐棠給團團圍住。他們這時候根本就沒心思去管女聖宮羽,他們的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唐棠的金鼎之上!
仙器啊!
有可能是完好無損的仙器!
四位聖人剛要朝著這尊金色仙鼎出手,這時候破軍說話了:“諸位前輩,這尊鼎古怪的很,不光能減傷,還能反彈傷害。剛才我就被這尊鼎所傷。”
“那該怎麼辦,難道任由這個傢伙龜縮在鼎中,在咱們面前逍遙自在?”清河武聖盯著寶鼎,眼中滿是渴望。對仙器的渴望。
殺聖這時候又說話了:“用身體硬撼行不通,就用精神攻擊!”
說到這裡殺聖瞥了一眼滿臉焦急之色的女聖,嘆息道:“可惜啊。咱們當中最精通精神攻擊的,還是宮羽。”
“不需要。”這時候,那位最為陰險也是最足智多謀的河伯手中拿著照妖鏡,對眾人道:“有時候想要來硬的,結果反而會適得其反。”
“那你說該怎麼辦!”清河武聖瞪著這位大威正神,眼中還帶著仇恨與警惕。
這傢伙,之前假裝歸一道人騙他們,還差點把他們給坑死在這座帝陵當中。所以眼下即便這位大威正神與他們雖然暫時還處於同一陣營,可他們三人卻一直都在提防著這位陰險的河伯。
河伯見所有人望著自己都面色不善無奈笑道:“你們不必這麼提防著我。當時藉助你們的力量想收服那枚虎符,只是因為這枚虎符對我黃河水族極為重要,現在那枚虎符丟了,我也懶得再耍那些陰謀詭計算計人。”
聽到河伯的話,三位人族聖人心思稍定。
河伯又道:“這隻寶鼎估計已經認主,諸位想要得到,唯有殺掉這個人族小子,而這小子壞我好事,我心中著實咽不下這口氣,所以這尊鼎我不要,我只要這小子的命。”
“好,既然你這麼說,我就再相信你一次!”清河武聖道:“說吧,怎麼讓這小子交出寶鼎?”
“那小子受過宮羽的恩惠,且他師父與宮羽當年之事也是路人皆知。抓了宮羽,這小子自會乖乖交出寶鼎。”河伯以字一字道。
清河武聖等三人聽到河伯的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同時點了點頭。
三位聖人當中留下清河武聖守住“大網”裡的唐棠,其餘破軍、河伯、殺聖等三人直接動了!
單是一位殺聖,憑著隱匿之法都能讓女聖身受重傷,此時又有這位實力幾乎接近於大聖境界的河伯,女聖哪裡還有什麼還手之力?
這位殺聖一個瞬移就來到女聖身後,他將身隱匿在大道之中,手中匕首如一道黑色閃電,直刺向女聖的後心!
這位殺聖的隱匿神通在照妖鏡之下竟然也不能隱身。可那位女樂聖早已經被河伯出手壓制住她的境界,所以殺聖直接出手,此刻的的宮羽根本就無多大的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