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頂官轎揚長而去,可是那一群為虎作倀的衙役們卻留了下來。
見黑裙女子還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為首的那個衙役走上前來,想與她說話。
“喂,幹嘛呢!”呂秀才幾步邁了上去,伸手攔住那群衙役道:“這可是我的婆姨,你們想幹啥?”
“你的?”那位衙役聽到呂秀才的話笑了:“你的婆姨作了案,想必你也是幫兇!一起帶走!”
“你!”聽見衙役的話,呂秀才怒了:“這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還敢強搶民女不成?!”
那位衙役聽見呂秀才的話,一巴掌拍到他的臉上,然後把呂秀才踹到一邊,冷笑道:“還讀書人呢,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我家縣尊懷疑這個姑娘與一件才發生的兇殺案有牽連,這才傳她去縣衙裡瞭解情況,什麼叫強搶民女?!”
說完,那位衙役就招呼他的同夥們道:“兄弟們,都上來,請這位姑娘去喝茶!”
“來嘍!”那群衙役一哄而上,就要上去推搡黑裙女子。
可就在這時,呂秀才又從地上爬起來,攔在了眾人的前面。
“我說過了,她是我的婆娘,誰都不許碰她!”呂秀才抓住衙役伸向黑裙女子的手,朝著他們怒吼道。
那個衙役聽到呂秀才的話,狠狠瞪著呂秀才,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小子,你找死!”
說完他招呼身後眾人道:“兄弟們,給我廢了他!”
眼看著呂秀才就要吃虧,燕楚狂與翠花就要上去幫忙。
可這個時候唐棠卻攔住了他倆,微笑道:“先讓呂秀才吃點虧吧。”
“為什麼?”翠花有點懵了:“好歹同行一場,見死不救不好吧?”
唐棠搖頭笑道:“我這是在幫他。”
聽見唐棠的話,翠花更迷糊了:“呂秀才都要被打了,不去救他,還說是在幫他,這又是鬧哪樣?”
燕楚狂琢磨透唐棠的意思,對腦子不怎麼好使的翠花道:“先生讓咱們幹什麼,咱們只需要照做就行了,哪來的這麼多廢話!”
那邊,形隻影單的呂秀才被那群衙役圍上眼看著就要被暴打。
就在這個時候,黑裙女子的那張臉終於有了情感波動,她對那群衙役喊道:“住手!”
可那群衙役的頭兒才被呂秀才折了手指,這會兒哪裡會聽女子的話?
只見那群人蜂擁而上,對著呂秀才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而那個黑衣女子雖然是個女飛賊,卻似乎不會功夫,眼看著呂秀才因為自己被打,她衝上去,卻被一位衙役一把給推開來。
“唐棠,你想啥呢!都這樣了,還不讓我們出手?!”這時候這幾天一直都在修閉口禪的胖道士也忍不住了。
他實在想不明白唐棠究竟想幹什麼。
人家呂秀才雖然不靠譜,可好歹也認識有些時日了,養條狗養個十天半個月還有感情呢。
可唐棠只是面色平靜道:“再等等。”
聽到唐棠的話,翠花氣得直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