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大婚是哥譚大頭條,在官邸的接受了幾場採訪,白初就感覺自己吃不消了。
攝像機閃光燈,電光火石一般,雙眼快被致盲了,記者奇葩的問題層出不窮,根本無力招架。
不過幾場專訪下來,她真佩服盧的定力,從始至終都能保持和煦微笑,還一直替她化解尷尬救場,在官場和黑道家族遊刃有餘慣了,也是越發圓滑了。
打發走新聞團隊,又有哥譚名流政界高層來湊熱鬧開露天paey,她實在太累,不想接待就跑去後廳以試婚紗為由,躲在衣帽間休息。
她躺在椅子上,反複的翻手機,看看有沒有那個衣冠禽獸小醜發來的新訊息。
結果有些失望,除了零發給她的幾個婚禮注意事項,和切爾西分享的幾個二比惡搞影片,再沒其他。
發呆之餘,市長助理瑞貝卡小姐,攜帶紗頂級婚紗定製團隊,送來了她的定製婚紗。
pronovias品牌,以高貴、優雅聞名,深受伊麗莎白二世和歐洲皇妃喜愛,所以婚紗自然是美的驚心動魄。
她抬頭瞻仰架子上的婚紗,是複古的中世紀圓領設計,墜滿了白色星星點點的水晶,鏤空蕾絲花也是極其考究的精緻,穿上肯定像仙女一樣。
忍不住伸手撫摸了下白紗柔軟的質地,回憶在和盧初戀的少女時代,她也無數次幻想過二人婚禮,就如同現在的籌備一樣,浪漫又隆重。
但時過境遷,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盧迫於家族壓力,他選擇了姐姐。一次不忠百次不用,那時候她發誓,即使他仍舊深愛著自己,她也不會回頭。
還有她狗血的感情,也真是一波三折,造化弄人,剛結束那段背叛的戀情,又捲入了酒神因子的狂熱計劃,並惡棍小醜開始糾纏不清,轟轟烈烈生生死死的愛了一場。
縱使兩年前,以遍體鱗傷收尾。她回哥譚後,也擺出了打死不往來的態度。
但得知莫妮卡並非小醜所殺,她又開始對他抱有幻想了起來,此刻還是厚顏無恥的想著他,卻又矛盾的忌憚著他。
忌憚,能不忌憚嗎?小醜就如同一個撒旦一個未知的潘多拉魔盒,觸動他,不知道會招來什麼災禍。全部計劃都會泡湯。
想到這裡,白初忙緊張兮兮的對瑞貝卡說,“瑞貝卡小姐,請告誡所有警衛,不要接受任何來歷不明的快遞,鮮花、禮物、因為這些都有可能是joker的炸.彈,還有不接受任何不知名的慶典業務,尤其是和小醜馬戲團之類掛鈎的東西,拜託了~”
瑞貝卡看著焦慮的她,笑道,“放心吧格瑞絲,各項排查都很縝密,joker不會有下手的機會,另外他現在被軍方追捕,說是要送去南太平洋的荒島上去服刑呢~”
白初仍舊惴惴不安的走來走去,“你們不瞭解他,他總是出其不意,所以不要掉以輕心。這十幾天joker都沒動靜,出奇的太安靜了,我覺得他好像在憋著大招,可能會在婚禮的時候爆發出來……”
這時,門外一個女傭打扮的女子說:“白小姐,您有訪客……說是老朋友”
訪客?會是誰?
她透過窗戶,向熙熙攘攘的宴會人群中望去,一個紅裙女子,純正的華人面孔,在一群美國人之中特別顯眼,這個不速之客是安達,她還挽著一個穿黑西裝的棕發男子,瘦弱白皙,看上去不堪一擊。
即使那人不帶麻袋面具,她也認出了那男人是誰,譚另一個著名惡棍,稻草人,喬納森博士。
哥譚一個令人聞風喪膽得家夥,她倒吸一口涼氣,突然明白了,看來安達顯然是來報複的。
心下有些不安,還是立刻做出了決定
她隨後嚴肅的對瑞貝卡說,“把他們二位請進來,我們有私事要談,中途,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待二人請進後廳,她關上了宴客廳的門,冷冷質問安達,“你來做什麼?我還在到處找你,沒想到自己送上門了~”
安達雙眼放光一般,摸了摸著她的婚紗,皮笑肉不笑的說:“白初,你讓莫克森家族,族親賈斯丁,搶走了我所有渠道的客戶,又讓警察清理了我的毒品工廠,放走了那批中東童工。並在華人圈聲討我,是徹底想把我趕盡殺絕啊,與其躲,倒不如搏一搏,和你把話說開~”
喬納森此刻非常不客氣的,倒了酒架上的龍舌蘭酒,舉杯細品了品,輕浮的說:“ 格瑞絲小姐,不愧是莫克森老爺的外孫女,做起事來和你外公一樣狠毒~”
白初目光淩厲,“稻草人先生,我和安達的事和你沒有關系吧,以往我們也是井水不犯河水,怎麼?你想替她出頭?”
稻草人傲嬌的搖搖頭,“哥譚最優秀的化學天才,我喬納森博士,對你們爭風吃醋的事不感興趣,只不過,那幾家工廠,可是我賴以生存的錢袋,你把它捅破了……所以我來找你講講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