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兩個男子嚇了一跳,面面相覷顯得有些驚慌。
“搞死他!”
兩人看上去年齡不是很大,二十五六歲左右,應該懂點法律知識,知道自己現在正在幹的是違法亂紀的事兒,被抓到沒有好果子吃。
相視一眼後,從兜裡掏出兩把小巧的彈簧刀,眼中閃過一絲狠色,直挺挺刺向陳望胸口以及小腹。
他倆想的很簡單,幹掉陳望後兩個女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到時候就可以摁著她倆為所欲為。
至於後面的事情嘛,兩個精蟲上腦的家夥根本沒來得及去想。
可能就此成為一名通緝犯,背井離鄉四處逃亡。
但這些事情,根本不在眼下他倆考慮範圍。
“哎,又只好充當一回正義的使者了!”
陳望撩了撩額頭前的頭,造型十分風騷,不過動起手來,也沒有絲毫含糊。
眼疾手快拽住兩個小流氓的手腕,沒等他們掙紮兩手同時力。
宛如鐵鉗般的手,直接讓他倆手腕不堪負重咔嚓一聲出清脆的斷裂聲。
兩個小流氓立馬疼得跪倒在地上,嘴裡出悽慘的慘嚎。
其中一個倒是有點兒狠勁,抓起掉落在地上的彈簧刀,忍著一隻手腕的劇痛,抬手出一聲怒吼,想要將彈簧刀狠狠送進陳望小腹裡。
刀子在黑夜中的反光,連裴雨詩也看出來了危險,連忙驚呼提醒陳望:
“小心!”
不過她的聲音顯然沒有小流氓手中突然爆出來的度快,明晃晃的彈簧刀瞬間抵達到了陳望小腹不到一寸的位置。
但也正是因為這一寸的位置,剛才還氣勢洶洶的匕,此刻去分毫前進不得。
匕尖刃處,兩根白皙修長的手指,堪堪將其夾住。
看上去受不得一丁點力道的兩根手指,握住匕把柄的小流氓卻不管如何意用力,額頭上汗珠都因為太大力滾落下來,匕依舊紋絲不動,甚至連拔都不能將其拔出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是人是鬼?”
這下小流氓徹底怕了,心中那股鬼迷心竅的色慾也徹底被澆滅,兩眼驚恐的看著輕描淡寫夾住匕的陳望。
改革開放雖然已經幾十年了,不過地處偏遠山村小鎮,即便是到了這一帶年輕人,很多人都還相信著鬼神邪怪的事情。
陳望展現出的身手和力道,簡直乎了他們這種平凡人的想象,下意識認為自己遇到老人口中常說的什麼牛神蛇怪。
陳望沒有開口回答他們,兩個利落的掃腿撞在兩人胸口,直接讓其一口氣沒能上來暈死過去。
他也沒打算報警什麼的,要是報警這三個小流氓最對算猥褻婦女未遂罪,至多治安拘留一個星期就能回來。
自己給他們留下的懲罰,可比法律還來得實在。
準備拿刀捅人的兩個小混混,兩隻手已經廢掉,拿棍子的小混混,就憑掉在腦袋上的磚頭,都需要在醫院躺上十天半個月,比治安拘留的時間還要來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