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兄,你確定是他們把你打出去,而不是你打翻他們出去的?”
白浩被陳望拽進會所大廳,看著剛剛被陳望一番出手,這會兒還橫七豎八趴在地上沒緩過氣的一眾保安,嘴角有些抽搐的問道。
“唉,別用那表情看著我。”
陳望眉頭一挑,表現的極度肯定:“我的確是被他們打出去的,不信你自己問問是不是他們先動的手,只是動手過程中技不如人被我打翻了。”
“咳咳!好吧!算你有理。”
白浩幹咳兩聲,沒再和陳望糾結這個問題,而是神色陡然一冷,眯縫著眼睛對蹲在一根牆柱子下邊,捧著手腕疼得哼哼唧唧的馬三冷喝道:
“馬三,滾過來給我解釋解釋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馬三正蹲那兒一邊享受著手腕上傳來的疼痛,一邊在心底咒罵詛咒陳望,被這一聲冷喝嚇得渾身一顫。
抬起頭正好和白浩冰冷的眼神撞在一起,而且陳望也去而複返站在他旁邊,一副看好戲的悠哉表情,就知道糟糕了。
馬三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瞬間就意識到,那個打人的窮酸小子絕對和白浩認識。
這個念頭在盡管只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但馬三額頭上立馬布滿了細微的汗珠,嚇得脫臼的手腕都感覺不疼了,連滾帶爬到白浩面前:
“大少爺,不管我的事啊,是白愷少爺和這位先生起了沖突,你也知道白愷少爺的脾氣,我們不得已.......”
能在夜煌娛樂會所混到保安隊長,還安安穩穩這麼多年,馬三油滑功夫厲害的可不是一星半點,三言兩語就把責任全部推到了白愷身上。
而且他這麼說也沒錯,要不是白愷故意找事兒,就沒有後面那一出。
再說馬三是個明白人,知道白家對白浩的態度擺明是在當未來白家掌舵人來培養。
白愷雖然說身份也不是自己能招惹起,可和白浩相比,兩者互相權衡之下,他肯定選擇寧願得罪白愷也不願意得罪白浩。
何況現在這夜煌會所,白家已經全權交給了白浩來管理。
白愷充其量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實在不行躲著點就行,白浩則是給自己發工資的老闆,可是隨時可以讓自己丟了飯碗的。
“成天一件正事都幹不了,在會所裡好吃好喝好玩就算了,還給老子到處惹是生非,他人呢?”
白浩剛聽完馬三講完事情經過開頭,就已經確信是白愷無事生非,他對自家這個堂弟瞭解透了。
天天不是喝酒玩女人,就是仗著白家的名頭到處仗勢欺人,引以為樂。
“白愷少爺見這位先生打倒了我們,應該是去找雷豹老大和韓銘老大去了。”
馬三在白浩面前,不敢有所隱瞞,同時眼睛時不時瞟向旁邊的陳望。
憑借多年社會經驗的直覺,和對白浩的瞭解,自家老闆之所以發這麼大的火,可能多半原因都在於白愷這次招惹的物件。
以往白愷在夜煌會所也鬧出過不少荒唐事,但白浩對自己這個堂弟也大多是睜隻眼閉隻眼,從沒像今天大庭廣眾之下發這麼大的火。
不過,陳望只是雙手環抱看著白浩發火,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