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拋來的媚眼,陳望倒是心領神會。
短短接觸了幾天,這個叫小月的吧臺小妹倒是很合自己的胃口。
自己在做一些事情之前,對方都會給自己提前準備好,倒也摸清了自己的一些習性。
陳望也是回了對方一個眼神,手上伸出一根手指,小月頓時就明白了。
小月快走了幾步,拿著酒瓶再次給陳望倒滿上,並且和對方閑聊了起來。
經過幾天接觸,小月對新任老闆還是頗有好感,對方的邪笑和壞壞的表情都是那麼的迷人。
對於涉世未深,還算是青春女孩的小月,尤為的帶有殺傷力。
陳望時不時的還會跟小月等女孩開一些玩笑,彼此增進一些感情。
小月這時候主動的提起了陳望昨天給她講的那個小笑話,眼神頗為期待的道:
“望哥,你昨天的那個笑話真的好好笑,我還想聽你給我講一個。”
話語之中,還帶著一絲撒嬌的味道。
陳望對此倒是很享受,一臉玩味的道:
“沒問題呀!那我今天就給你講一個勁爆一點的!”
陳望正趕無聊,也就和小月開起玩笑來。
“我問你,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人是誰?”
小月感覺這個問題並沒有什麼有趣的地方。
只是稍微想了一下,就給出了三個答案:
“得了絕症的人,孤兒,乞丐!”
其實小月還想要繼續的往下說,在她的思維力,答案實在是太多了。
陳望直接搖了搖頭,否決了對方的答案:
“這些都不是!”
小月倒是更加好奇了,難道還有什麼人比這些人更可憐麼,有些納悶的問道:
“那誰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人呢?”
“炮兵連和炊事班!”
陳望饒有興致的解釋起來:
“因為一個天天給人背黑鍋,一個天天看著別人打炮被帶綠帽子,你說可不可憐!”
“哈哈哈哈!”
小月噗嗤就哈哈笑了起來,原來這平淡之中的問題還能蘊含這麼多花花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