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天才都看向拓森。

作為金吾大將第一，霸佔了第一五十一年，很久很久以前，拓森就沒有再出過劍。

拓森，已經成為了武侯秘境的一個傳奇，活著的傳奇！

而現在，傳奇似乎正在被人打破！

“你也來了。”高洛站在拓森的身後。“你和他比，誰更強？”

拓森微微一笑，“沒打過，不知道。”

“嘶~”高洛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拓森、這位一直以來在所有天才中無敵如同神一般的傳奇人物。

居然說，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就代表著不確定。

“他已經這麼強了嗎……”一旁的楊哲忍不住喃喃自語。

拓森，是透過了法則塔第三十二層。

雖然說法則塔只代表了其中一項戰鬥力，但是，三十二層和二十八層，是天塹之別！

哪怕是第三十一層和第三十二層，差距都是巨大的。

現在，拓森竟然說自己和沈追，不知道誰勝誰負？

“他神體塔和洞天塔的層數即便高，也無法超過你吧。”高洛忍不住道。“難道說比你還高？”

“高洛。”拓森輕聲道。“你五十一年挑戰我共七十九次，雖然次次都有進步，也有向死而生的心，但你關注的東西太多了。”

“他人強，與你何干？”

“你的對手，應當永遠是你自己。”

“去閉關吧，百倍加速，熬過千年孤寂。否則你的極限之路，就止步於此了。”

拓森又看了一眼法則塔，爾後消失在廣場前。

似乎，僅僅是為了看一眼。

高洛聽完拓森的話語，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爾後也消失在廣場上。

…………

沈追此刻，已經來到了第二十九層！

二十九層的對手，居然是……

“拓森？”沈追微微一楞，看著那身後揹負玉劍的身影。

“你認識我。”揹負著玉劍，看起來有著幾分滄桑，眼中有著一股憂傷的拓森，仰視著天空。“但我卻沒見過你。”

“拓森這氣息……”沈追微微一楞。

自從發現夏無道的存在後，沈追也是猜測，恐怕這法則塔存在的身影，都是當初最快突破到某一層數的天才。

模擬了當初的那些天才們的戰技、境界、甚至是記憶、心境。

與沈追見到的那個看上去平淡內斂的拓森相比。

法則塔第二十九層的拓森，氣質冰冷，卻又帶著一股滄桑之意，隱隱還有一種莫名的哀傷。

“是了，這恐怕是他當初從九獄大陸上回來的時候。”

“這個時候，他和心愛之人分別，應當也還沒達到心境圓滿。”沈追恍然有悟。“就是不知道，這一層的拓森，是不是達到了包羅永珍的第四層意境。”

頓了頓，沈追回過神來，微笑的看著拓森。

“以後你會見到的，而且不止我一個。”

回答沈追的，是拓森的玉劍出鞘。